正在訓練的殺手們停了下來,看著高台上站著的人,夜一站出一步來,淡淡地說道:“今日組織又來了一名自願進入組織的人,所以現在,我們便按老規矩來。”
獨孤子何歪了歪頭,頗有趣味地笑起來,這一笑,可是嫵媚動人,驚豔了下麵一群人,大家心裏齊齊想到:這還是男人麼?分明就是一隻妖孽啊!
旁邊木樺給他講了一下規矩,獨孤子何點了點頭,一個飛躍下了平台,站在訓練場內,白衣翩翩,慵懶的衝他們勾了勾手指:“誰先來?”
眾人仿佛才從夢境中醒來一般,一名四級殺手先站出來,粗聲粗氣的說道:“我來!”
獨孤子何摸了摸肩上的迷狐,漫不經心的說道:“動手吧。”
那個大漢見他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裏,不禁有些怒氣,這種小白臉有什麼資格來這訓練場,一看便是弱不經風沒什麼能力,當即便放下了心,擺出招式便衝了上去。
夜一皺了皺眉,這個男人太過輕敵了,看來學的東西還沒有記住,一會要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獨孤子何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看他衝過來,眾人一麵驚訝一麵失望,看來長得好看還是不行啊,這麼點招式就擋不住了,真是遺憾。
眼看招式便要到眼前,獨孤子何忽然以一種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閃到他身後,然後一拂袖,一道內力揮過去,便將他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呢?不應該是這個看上去文弱的男人倒在地上嗎?現在怎麼換成了這個大漢?
獨孤子何抬手拍了拍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頭對夜一笑道:“夜一呀,我能不能直接挑戰二級殺手啊?”
其實以他的能力估計和夜一不相上下,隻不過他看那兩個二級殺手很有趣,就想和他們玩一玩,而他對付那個四級殺手,也不過是想看一下組織裏最差的殺手有多大的能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要是小汐汐回來了,看到這樣的狀態,應該不會很滿意吧。
夜一思索了一下,點頭應道:“好。”
眾人嘩然,再看向獨孤子何的眼神就不同了,有驚訝的,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屑的……
木樺看了一眼尹離,輕聲說:“我先去吧。”說完,也跳下了訓練場,眾人識趣的讓開了一片空地給他們兩個人。
木樺是二級殺手中最厲害的,但他沒有輕敵,上來便拔出了長劍,沉靜的說道:“開始吧。”
獨孤子何笑了,微微頷首,還是站著不動,一副看戲的模樣,仿佛此時要比拚的不是他,而是一個陌生人。
木樺眼眸一沉,劍鋒一立,人便衝了上去,無形的劍氣直向他而去,獨孤子何笑容不減,伸出兩指,輕輕地夾住了衝脖頸上而來的劍。
木樺一驚,這可是凝了他五分內力的劍端,竟然就被他如此夾住了,當即麵色不動,後背卻早已冷汗隱隱,身形一個翻轉,一腳踢在劍柄處,想憑借想憑借自身的力氣來將劍刺向他。
這裏被他們的頭命名為格鬥場,便是他們訓練的地方,既然沒有那個命,就不要隨便進入組織,這裏不是來玩的。
這是他們進入組織後二當家轉述頭的一句話,一直被他們謹記於心,在這裏流血死去,是沒有什麼可難過怯弱的,因為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
所以他一點都不留情,腳下使用了全部的氣力。
獨孤子何感覺到他內力的轉變,笑得愈發迷人,腰下一彎,那劍從他的上方刺過,本來站在他肩上睡覺的小迷狐一個不穩,差些摔下去,急忙抓住他白白的衣服吊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