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廢正妃?和另一個女人在床上歡好無限?那些事……?!“汐兒……”
月淩汐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騎坐在他身上,衝著他‘劈裏啪啦’地一頓痛打,當然,此時的她幾乎已經記不起自己還有超凡絕世的武力,要真是一掌內力下去,他怎麼也要受些傷的。
這種純物理攻擊,以北堂絕深厚的內力還是扛得住的,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件事情,他已經搞清楚了,真好,他的汐兒原來沒有跟別人走,是他的錯,他不該那樣子不追她回來,如果自己早一些解釋,那麼就不會有這一年他刻骨銘心的思念,也不會讓從來都不曾顯露出如此脾性的汐兒這樣暴怒。
“汐兒……”他聲音低低地喚道,然後忽然伸手一抓,便扣住了她兩隻手纖細的手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人便瞬間調換了位置,男性炙熱的氣息緊接著壓了下來,像是要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一般。
她嚐到唇瓣上鐵鏽一般的血腥氣味,眼眸因為太過激動而顯露出了本來的顏色,此時早已如同一片深色的紫羅蘭花海一般,裏麵翻湧著各種情緒,複雜交織,可偏偏就是像是沒有力氣一樣抬不動手,她想推開他,想痛罵他,想離開這裏,心裏真的承受不了這種痛楚,像是要將她吞噬,淹沒。
她紫眸輕閉,一滴晶瑩的水珠便從眼角滾落下來,喉嚨裏泛起火辣辣的感覺,嗆得她連嗚咽都做不到。
對,那就是水珠而已,不是眼淚,不是!
可就算是她如此自我安慰,也改變不了從三歲起便不知眼淚為何物的她,現在為了一個傷害了自己的男人而掉落了這沉重的水滴。
北堂絕感覺到她吻裏的苦澀,一點點放鬆了自己的挾製,溫柔地舔咬著她的唇,然後大肆進攻,掠奪著屬於她的氣息。
夜一從遠方幾個縱躍而來,然後便呆愣在了半空中,下麵的那個女人,是他們小姐吧……不過,她身邊那個穿墨色衣服的男人又是誰?
敢將墨色衣袍穿出如此令人覺得冰寒,全天之下,也就隻有三王爺一人吧。
誰現在能來告訴他,他究竟……要不要下去?
風吹起片片竹葉吹在兩人身上,北堂絕抱著她,勾著她不斷躲閃的小舌一起嬉戲,似乎是要將幾千年的愛戀都傾注在這個不算是很美麗的吻上。
半晌,他才終於放開她,看著身下的人因為來不及換氣而憋得通紅的臉頰,眼底緩緩多出一抹笑意,她紫色的眼眸此時微微闔著,不願睜開看他。
“汐兒……”他沉沉的喚道,“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他見她有要炸毛的跡象,急忙撫了撫她的後背,緊接著說道:“那日我去她的側院裏要廢了她,她卻給我下了藥,我身有內力但是動彈不得,便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自己的右手空出來。”
北堂絕垂眸,見她還在聽,並沒有要反駁的意思,然後便抬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發絲:“那日在房頂墜下瓦片的人……便是你吧,若不是因為汐兒,我還沒有那機會拿到解藥,現在她已經被流放邊疆,降為軍奴,此生不得在離開邊疆一步。”
月淩汐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裝睡還是不想搭理他,反正就是怎樣都隻當聽不到他說的話,他說完半天,也沒見她有半分動靜,隻好親著她的粉塞,滿目柔情:“現在汐兒知道了嗎?”
以不變應萬變,打不過的時候,就絕對不做別的什麼。
月淩汐在剛才就感覺到他的內力完全又提升了一個階級,變得內斂而深沉,讓人探不清究竟,便知道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