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簡抱著包包,在臉上溫柔親了好幾口。
“對不起啊,最近媽媽老是受傷。”
“那媽媽哪裏痛,包包給你吹吹。”
喬簡看著包包樣子,高興的笑了,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媽媽是不是哪裏痛,媽媽不要哭。”包包拭去喬簡臉上的淚水。
喬簡見門外無人,便問包包,是誰送你來的。
包包吞吞吐吐的不肯說,在喬簡的逼問下,說是顧澤送他來的。
“媽媽,爸爸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你是不是生他的氣。”
“沒有啊。”
“媽媽騙人,剛剛爸爸還不讓我說是他送我來的,而且他把我送到門口卻沒有進來。爸爸好可憐,你原諒他好不好。爸爸每天都會對著房間裏你的照片看好久。我都覺得爸爸好可憐。”
喬簡摸摸包包的頭,不想因為大人的事情影響小孩子。
“過兩天就好了,包包不用擔心啦。”
“真的嗎?那我叫爸爸進來好不好。”
喬簡不能當著孩子的麵拒絕,隻能答應。
正好沈茵茵推門進來。
“茵茵阿姨,你把我爸爸叫進來好不好。媽媽讓爸爸進來呢!”
還是包包有辦法,沈茵茵給包包一個讚賞的眼神。出門叫顧澤進來。
“包包,媽媽和茵茵阿姨帶你去法國住幾天好不好?”
“法國,那是哪裏。”
“法國在歐洲,是一個很浪漫的城市,那裏和我們生活地方完全不一樣。”
“那我就不用再去學習念書了嗎?”
“向老師請假哦!不過功課不可以落下。”
“好啊好啊,我要去。我保證不會落下功課的。老師說的那些我都懂的。”
沈茵茵和顧澤前後腳進來,顧澤看到眼前好幾天沒見的喬簡。整個人又瘦了一圈,修養了幾天,臉上卻還是蒼白,讓人看著都心疼。
“茵茵阿姨,我想下樓看看外麵的大草坡,你帶我好不好!”
“好啊,剛好我要下樓買東西。”
沈茵茵牽著包包離開了房間,還很貼心的把房門關上。
一時室內無語,沉默充斥在空氣間。
“你還好嗎?”
“隨便坐吧!”
喬簡從床上下來,坐在靠近窗戶旁椅子上。病號服套在她身上,顯得空空落落的。
“你的手……”
喬簡看見顧澤手上還綁著繃帶。
“這個,沒什麼事。”顧澤抬起自己的手,又將它放在桌子下麵。
喬簡也沒有進一步問他手上的傷是如何來的,不知道是不關係還是不好奇緣由。
“聽剛剛你和包包說要去法國……”
“是啊,去散散心。”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隻要你不出現,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這句話對顧澤的殺傷力絕不亞於美國給日本投下一顆原子彈。
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能怪誰。
“你放心吧,我不會一起去的。希望你能玩的開心。”
“會的。”
“喬簡……我們之間的事都是我對不起你,你如果想要發泄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跟自己置氣。”
“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按理來說也沒有什麼關係。”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澤震驚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喬簡。
“字麵上的意思,這樣對誰都好。”
“我不要,我死都不會答應的。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但是這一件事,我絕對不會答應。”
“協議書我們都已經簽了,你不答應也沒有用。放過我吧,也放了你自己。”
“你不管包包了嗎?”
“包包?你好意思提孩子嗎。”喬簡嘲諷的看著顧澤,“以後我們還是可以和包包一起出來,我想包包也能理解。當時我們不也是這樣安排的嗎?”
“不要,我不要。”顧澤絕對不會答應這什麼狗屁的話,他是愛喬簡的,他決不可能放開喬簡的手,這輩子他賴也要賴著喬簡。
“何必呢?…”
“我知道你氣我,我知道當時對於孟月婷這件事情處理得很不好,才給了那麼多次機會傷害你,才會讓你一次次的受傷。”
傷我的何止孟月婷,你對我的傷才是最讓我心痛的,你怎麼可以狠到親口讓醫生把自己的孩子打掉。
“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本來就是不想幹的兩個人,陰差陽錯的發生了關係,現在還是讓我們回到各自的人生中中去吧。”
“不,我不答應,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