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段譽眼中渾不認識炮天明,色咪咪盯著那女子,口水哈喇流了一地。阿朱笑盈盈說:“誰叫你不聽話,我不是叫人搭救與你了嗎?”
“那是,那是。不過你能不能先幫我把穴道解了?”
阿朱看向那女子,女子開口說:“他被點中大椎,肩井穴。阿朱你幫他推血過宮即可。”
阿朱剛走一步,一把大刀橫出說:“在下秦家寨姚伯當,這位可是慕容公子?”
“慕你媽,把刀拿……”
話沒說完,所有人一起怒視,包括那女子也是有些惱怒看著炮天明說:“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罵我表哥之姓?”
“表哥?慕容複?”女子點點頭。炮天明一拍腦門說:“原來你就是王姑娘,幸會幸會。”伸出手來,那女子半點握手意思也沒有,疑惑看著他。炮天明笑說:“現在可以解開我穴道了吧?”姚伯當聽不是正主,也收回了大刀。阿朱過來開始替炮天明推血過宮。
姚伯當繼續說:“這樣吧,這種事情一時也辯不明白。姑娘今日便暫且隨我北上,到秦害寨去盤桓一年半載。秦家寨的人決不動姑娘一根寒毛。我姚伯當的老婆是河朔一方出名的雌老虎,老姚在女色上麵一向規矩之極,姑娘盡管放心便是。你也不用收拾了,咱們拍手就走。待你表哥湊齊了金銀,還清了這筆陳年舊債,我自然護送姑娘回到姑蘇,跟你表哥完婚。秦家寨自當送一筆重禮,姚伯當還得來喝你的喜酒呢。”說著裂開了嘴,又哈哈大笑。
王姑娘聽了這無禮的話反而很甜蜜笑了一下,炮天明看了一眼段譽呆子,深深表示哀悼。
另一夥人領頭說:“你雲州地方太差,未免委屈了王姑娘,我要請王姑娘去成都府耍子。我司馬林用青城派名譽擔保,絕不為難王姑娘。”
司馬林話剛落,姚伯當一招呼秦家寨這邊十幾把鋼刀脫手投擲,每柄單刀均有七八斤至十來斤重,用力擲出,勢道極猛,何況十餘柄單刀同時飛到,司馬林實是擋無可擋,避我可避。驀地裏燭影一暗,一人飛身躍到司馬林身旁,伸掌插入刀叢之中,東抓西接,將十餘柄單刀盡數接過,以左臂圍抱在胸前,哈哈一聲長嘯,大廳正中椅上已端端正正的坐著一人。跟著嗆啷啷一陣響,十餘柄單刀盡數投在足邊。
王語嫣走上前去,笑道:“包三哥,我隻道你不回來了,正好生牽記。不料你又來啦,真好,真好。”
包三哥即是包不同打量群豪說聲:“滾!”兩邊人知道技不如人,無奈交代些場麵話後盡皆散盡。包不同冷冷打量了炮天明幾眼問:“這小子是誰?膽敢跑這來。”
炮天明穴道剛解,動動肩膀說:“阿朱,你這手藝真不錯。”
包不同大怒喝說:“問你呢,小兔崽子。”袖子一卷單手抓來。
阿朱忙擋在炮天明身前說:“三哥!別傷他。”
炮天明笑著說:“朱朱!你對我真好,以後看上哪個男人和我說,我替你打暈他,好讓你……”阿朱滿臉通紅‘呸‘了他一聲。雖然如此,係統還是提示阿朱成了好友。
包不同推開阿朱,看者炮天明冷笑三聲:“聽說少林玄悲和尚在大理給人用‘韋陀杵”功夫打死了,又有一批胡塗混蛋賴在我們慕容氏頭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照實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