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靜怡不信,“真的?不是在騙我?”
沈之讓連連發誓,“天地良心,你嫂嫂那種女人,也隻有你的王爺哥哥消受得起!”
慕容熙越隻覺眼前倩影一閃,阿羽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心知不好,急忙追了進去。
沈之讓的另一隻耳朵已經被秦驚羽擰了起來,臉上揚起沈之讓熟悉的危險的笑意,“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叫做我這種女人,隻有靜怡的王爺哥哥消受得起?”
沈之讓哪裏想到秦驚羽這個時候會來?叫苦不迭,靜怡一直對他和嫂嫂在崖底下共度兩年之久的事情耿耿於懷,靜怡一直都懷疑他動過嫂嫂的心思,秦驚羽那種大美人,朝夕相對,正值盛年的沈之讓怎麼可能毫無想法?
他百般解釋,甚至不惜貶低秦驚羽,隻為討好有孕的靜怡,隻要靜怡心情好,他什麼都肯做。
哪裏想到今日秦驚羽會來府中呢?秦驚羽的手段他可不是沒見過的,哪裏是能得罪的女人?
隨後靜怡的王爺哥哥也來了,這兩個他又敬又怕的人一起來了,他這不是找死嗎?
還不知道他說秦驚羽的壞話,這兩人聽去了多少?
慕容靜怡一見越哥哥和嫂嫂都來了,高興叫起來,“嫂嫂,越哥哥!”
慕容熙越看見靜怡已經有了初為人母的樣子,對她一笑,“靜怡,最近還好嗎?”
靜怡撅起小嘴,看向沈之讓,沈之讓的耳朵還在秦驚羽的手中,秦驚羽冷冷道:“還不說?我這種女人怎麼得罪你了?”
沈之讓大叫起來,“師姐師姐快放手,好疼啊!”
慕容熙越忍俊不禁,出麵道:“好了阿羽,我們今日是來看靜怡的,就算了吧!”
秦驚羽鬆開手,警告道:“若是下次再給我聽到,有你好受的!”
沈之讓連連點頭,慕容靜怡撲哧一笑。
慕容熙越正色道:“靜怡,別胡鬧了,以後不可在背後非議嫂嫂!”
阿羽是公主,靜怡沒心沒肺,在背後妄議阿羽,要是讓有心人聽去,隻怕不妙,沈之讓什麼事都由著靜怡,再加上沈之讓自己也並非十分明白之人,不得不加以提醒。
慕容靜怡雖然刁蠻,卻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吐吐舌頭,“我知道了!”
沈之讓道:“不關靜怡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在背後非議師姐的!”
慕容靜怡嗔道:“誰要你替我說話了?”
沈之讓道:“你是我夫人,我不替你說話,替誰說話?”
慕容靜怡撅嘴一笑,秦驚羽看著這樣一對小冤家,心底有著滿心歡喜,姻緣之事,真是說不準,若是當初靜怡嫁給了韓天卿,不知道會不會有今日的幸福?
秦驚羽和慕容熙越隨後留在將軍府用晚膳。
沈之讓坐在慕容熙越的旁邊,總覺得身邊坐了一尊瘟神,他一直都對不苟言笑的慕容熙越有些敬畏,心中慶幸,還好靜怡一點都不像這位冷酷的王爺哥哥。
秦驚羽已經夠冷酷了,這位王爺可是一點都不遜色,不過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倒是琴瑟和鳴,隻有看對方的時候,眼裏才有著對任何人都不曾有過的柔情,沈之讓很想知道,這樣的兩個人,在生活中是怎麼相處的?
在回宮的路上,秦驚羽躺在慕容熙越的懷裏,想著白天的事情,不禁笑出聲。
慕容熙越問道:“笑什麼?”
秦驚羽道:“阿讓說我這樣的女人,隻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消受得起!”
他想起來,微微一笑,“他這是誇我呢!”
秦驚羽狐疑地看著他,“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他笑道:“他不僅怕你,還怕我,在他心裏,一定認為我們是一類人,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驚羽笑歎道:“我這小師弟也夠可憐的,為了靜怡,可是不知道改變了多少,好不容易把靜怡娶進了門,原以為總算熬出了頭,誰知道還要日日忍受靜怡的頤指氣使,靜怡指東,他不敢往西!”
他看著秦驚羽,笑出聲,“我倒是覺得沈之讓樂在其中呢!”
秦驚羽道:“那是,他一向執著,對靜怡一見鍾情,執迷不悔,如今能娶到靜怡,還不是寶貝到天上去了?”
他的胸膛寬厚而溫暖,歎道:“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靜怡都快當娘了,一直都覺得她還是孩子!”
秦驚羽道:“我也覺得時間過得快,好像還是昨天,我還是天雪宮的聖女,彈指一揮間,我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我看再不過了多久,我就要老了!”
他深深看著秦驚羽,“我的娘子風華無雙,幾年如一日,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