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逸每次看見她從樹上摔下來,便會第一時間去為她包紮。
“小小,我教你包紮好不好?女孩子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她一抬頭,就看到他溫暖的臉龐,鬼使神差:“好。”
景小小跟白修逸之間,全都是美好的回憶……
……
此時,她拿著沾著生理鹽水的棉簽,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景小小!”麵前的北野承烈陰鷙著一張臉,這女人笑什麼笑?
笑他的臉被她刮花了?
還是在笑耍了他很好玩?
景小小猛地被呼喚回來,沒了笑意,“怎麼了?”
“我問你笑什麼?”
該死的女人,偏偏笑起來還那麼好看。
“我有笑麼?”景小小的棉簽再次沾了沾生理鹽水,湊近他的側臉,報複性的拿著壓重了棉簽。
可這種力度,對於北野承烈來說就是撓癢癢,一點大礙都沒有。
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笑了。
下一秒,被北野承烈攥住手腕,他聲音無比陰森,“你笑我的臉?”
“不敢。”
“景小小!!”
“……”
他搞什麼?她都說了沒有在笑他,而且她剛剛,真的笑了?
“再給我笑一次!”北野承烈命令道。
“……不。”景小小皺了皺眉,她能給他包紮都已經是委曲求全了,現在還要強迫著她笑?而且現在也沒什麼笑點。
聽見她拒絕了他,北野承烈臉瞬間黑如炭,不爽。
“我讓你笑你就笑!否則我現在就讓莫奇醫生拿你做人體實驗。”
“……”
北野承烈天生有一種喜歡控製別人的優越感。
景小小強忍著怒意,隨後有些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僵硬的笑容……
她的手還被他狠狠攥住。
連同鎖鏈發出聲響。
北野承烈蹙了蹙英挺劍眉,用一種嫌棄的口吻:“真難看。”
“……”
是他叫她笑的好麼?現在又說難看!故意的拿她當寵物對待……
景小小被鬆開了手腕,直接舉起棉簽沒好氣的重壓在他的傷口處,進行“報複”。
而北野承烈倒是慵懶的半眯著藍瞳,兩指分別停在她的嘴角兩端,隨後劃起一個微笑的弧度。
然而不論怎樣,都是皮笑肉不笑。
其實這個女人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
果然是他選出來的完美人體,每一寸都找不出任何瑕疵,就連她吐出的呼吸,他都覺得是完美的。
經過這麼一折騰,景小小真的受夠了,嘴角兩端更是有些僵硬得難受。
動作麻利的給他貼上創可貼,上麵標著一些看不懂的德文。
她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幾乎每一次都壓重了力氣。
“好了,你剛才說既往不咎,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不可以。”北野承烈大手掐上她的腰,隨後打了個響指,叫傭人為高腳杯續上紅酒。
景小小倏地發怒,“你騙我?”
“我既往不咎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已經對你是莫大的寬容了。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走?”他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略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