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牽起景小小的手:“小小啊,你這丫頭說什麼呢……姑姑一直都是你的親人,你怎麼能算是一無所有了14年?嗬嗬嗬……”
真是嘲諷,變臉變得真快。
“剛剛姑姑說話是衝了一點,你別介意,我們都是一家人。”
景知雪假笑的嘴臉,讓景小小更加作嘔——
景小小甩開了景知雪的胳膊,站起來嘲道:“你應該去當演員!”
親人?
嗬,如果真的是親人……
那就不會在景封入獄後,一點一點吞噬了景家所有的產業!
那都是爸爸畢生的心血……
這些年來,景小小看著景知雪的所作所為,卻無能為力!
這種感受,比死還要折磨她!
每次探監,她還要學會偽裝,告訴爸爸她生活的很好……
景知雪尷笑,優雅宛如貴婦。
攏了攏鬢發,恢複本質:“景小小!我告訴你——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的長輩,你還想怎麼樣?”
果然,偽裝不超過一秒,就露出凶神惡煞地真麵目了。
“我保你的榮華富貴,但條件是你必須忘了最近發生的所有事。”
“哦?原來是想讓我替你保密啊。”景知雪嗤之以鼻,鄙夷道:“幸好白少爺娶的是我們家落心,而不是你!”
也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
……
她的眸色驀地深沉下來。
拳一點一點的握緊,輕顫著……
這句話就好像再度揭開她剛結痂的傷疤,往裏麵毫不留情地撒了一把鹽!
心一點點在淌血……
景小小咬著牙抬起頭,音有些顫:“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可以。隻不過以後你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要連累到我!聽見沒有?!”景知雪咂舌地說道,心裏還有點後怕。
那個高大的外國人,看起來真的身份不一般啊……
景小小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邁開步子,驀然離開——
她的背影孤獨、堅強。
透著倔強地美,宛如地獄之花……
白修逸。
我們終究是錯過了——
從此你我殊途,一生不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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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岸湖88號莊園,夜風狂卷。
一排排傭人及黑衣隨從,穩跪在地,俯首稱臣——
豪華巨大的私人飛機停在空地,羽翼鑲嵌金邊,機尾精刻著朵彼岸花的皇家徽標。
氣勢磅礴。
北野承烈踏上登機梯,紅毯配黑亮的皮鞋,渾身透著冷冽地王者氣息。
“事情都辦好了?”他厲聲問道。
“是的少爺。我已經派人24小時監控景小姐,莊園內也正在進行裝設,一切都是按您的要求——”達裏爾跟在身後回答。
北野承烈挑起邪魅地嘴角。
他要徹底的征服這女人,就像主人會征服倔強地馬兒一般。
……
飛機上。
金箔勾勒地夜窗,機艙內一律采用上好的大理石。
每方位牆角都鑲嵌著不菲且尊貴的藍寶石。
工作區,北野承烈倚在真皮座椅上,忙碌開著視頻會議。
標準流利地德語,從他嘴裏說出,宛如世上最動聽的魔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