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望秋月,
秋月幾回滿。
長發千年盼及腰,
請君為我一回眸。
滄海變桑田,
秦俑化雙蝶。
萬劫求來同時空,
終得緣情把手牽!
從墓道的拱頂上垂下一麵牆,一眨眼之間,那麵牆上顯露出密密麻麻的暗洞,無數的排箭從小洞裏驟然射出,箭簇帶著強勁的尖嘯,上中下立體般編織成網陣迎麵射出。嚇的羅昊雙眼緊閉雙眼,無限感歎道:“哎呀,安兒,幸好你機警,要不我就被射成刺蝟了,哪裏還有命在。這下好了,讓它把箭射完了,我們也得出去了。”羅昊剛一起身,安兒也緊跟伸出頭來,興高采烈的說:“快走啊,趕緊瞅始皇爹爹去。老大哥哥,不好,還有······”安兒靈貓似地一發力,把羅昊再拖入貓耳洞。
又是一陣嘶嘶尖嘯的箭雨穿空而過,這下把羅昊弄迷糊了。待到箭雨過後,他兩剛一回過神來,準備再次出來的時候,又是一陣狂射。如此往複,那箭似乎射過沒完,那箭簇似乎無窮無盡,直壓得他兩抬不起頭來。羅昊這下徹底蒙了,喃喃的道:“沒道理呀,這機關是兩千多年前的古人所設的,那時科技落後,應該觸發後,射過一次兩次就沒箭了的呀,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安兒,我們來調個角度。”
“你要幹嘛?”
“讓我來瞅瞅狀況。”
由於貓耳洞空間極其狹窄,於是,兩人隻得緊緊相擁的調了個位置,羅昊擁著安兒溫軟如玉的身子,深感歉意,解釋道:“安兒,我不是有意的,你還小呢,充其量是個高三生。”
“你說啥呀,老大哥哥。”這妮子渾然不覺,全然一副混沌未開、黃毛垂髫的樣子,倒是讓羅昊自覺心地肮髒,居心叵測,再也不敢抬頭看她,仿佛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這時,隻聽得羅昊大叫起來:“老天爺,射出來的箭呢,怎麼一支箭杆都沒見著,難道是幻覺?”
安兒撇撇嘴說:“這邊的箭射出來,對麵有許多對應的小孔,箭杆都吸進去了,哪兒還有留在外麵的。”
羅昊猛的一拍腦袋,隨手從身後拿出一根長條石,脫掉外套,挑著伸了出去,於是,一個長長的陰影投向前方,詭異的箭陣隨之出現,箭雨齊發,赫然射來,他低喊:“安兒,這箭矢是射不完的,你的身體不是有輝光嗎?快,發出光來。”
“啊,這為什麼呀?”安兒怔怔的望著羅昊。
“別問了,待會兒再告訴你。”羅昊剛一說完,安兒的身體就散發出淡淡的藍色光暈,漸漸熾烈,羅昊自覺自己已被籠罩在強烈的光芒裏,他俯視一番,說:“可以了,慢慢走出去,對,慢慢的,看!我們已經沒有影子了。”他們緩緩的走了出去,再也沒有排箭射出來。不大一會兒,他們就順著墓道走出了很遠。
這時,安兒忙問羅昊:“老大哥哥,這一會怎麼沒有排箭射我們啦?”
“世界上隻有循環的東西,才能達到無窮無盡,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前麵的排箭射出,後麵的靶子洞回收,裏麵肯定有一個再循環的機器。箭杆靠磁力吸進去,重複利用。如果盜墓賊以為是簡單的機關,一觸發就完事兒,再就什麼也不顧的走出去,也該死八遍了。秦始皇陵的安保機關,護衛重重,玄妙無比,不是能用語言形容的。你看,我們進來時,它的光線從後背射來,我們的影子在前麵移動,當長長的影子覆蓋住感應牆麵,機關觸發,那些個強弩硬弓開始啟動,數百支長箭短矢驟雨般射出,就算你再怎樣的身手了得,能躲過一劫,可是它循環往複,源源不斷,隻死一回肯定不夠了。”
聽到這兒,安兒訝然點頭,一貫哇哈哈的神色也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