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宋清猛的掛了機,羅昊拿著電話,木木的愣在那兒。安兒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大聲問:“老大哥哥,你這是怎麼啦?沒了心肝似的。”
“安兒,咱快走吧,是秦始皇突然要見咱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他身體好了嗎?”
“不知道,見麵就清楚了,快走吧。”羅昊看了安兒一眼,大踏步急匆匆地向車子跑過去。
五鬆觀裏,石室的四麵已經張掛了巨大的帷幕,整個石室已是全然改觀,洋溢著秦漢時代的風格,簾幕上繡著朱雀、龍、鳳······石室正中央是一幅紅木整屏,黑底上圖案化雕著的卻是奔虎。當安兒、羅昊、宋清輕輕穿過石扉後,他們看到一個偉岸的男人,雄踞於石室正中央,酷酷的背手背對著他們,昂昂而立,等他聽到大家的腳步聲時,便緩緩轉過身來,他就是秦始皇。
“你們終於來了,真一真人呢?”秦始皇終於發聲了,他的這一問令羅昊遲疑了一下,反倒是安兒快嘴快舌的接上話茬,說:“道長伯伯,他去了雲南的西雙版納州了。”
秦始皇環顧了一眼所有的人,然後低聲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呀?他怎麼又走了呢?那個疑是趙剛的人遁逃回了雲南,你羅昊的女友王馨和他扯不斷關係的也去了雲南,並且,把你父親也帶去了雲南,現在連真人也去了雲南,阿清,怎麼須臾之間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兒,怎麼那麼多的事兒來得那麼亂?”
宋清莞爾,輕輕勸慰道:“陛下,你身體狀態剛剛恢複,暫時不要管那麼多了,好好靜養,好嗎?”秦始皇聽了搖搖頭,回應:“我的身體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遙想當年,我這個中華前一屆領導人就一直是日理萬機的,如今曆經兩千多年再度複活,於國於家,我該有所作為才是啊,羅昊,事端已起,有果就會有因,善惡是非,所見所遇,朕不能袖手不管,我們來一起理理吧。”
羅昊皺緊眉頭,苦惱的說:“這事兒由來已久,而且錯綜複雜,三言兩語豈能講得清楚······”
秦始皇一聽,馬上打斷他的話,冷峻地大聲說:“知道我為什麼執意要找你來嗎?方才我所說的是於公,我得作為;現在,我好要告訴你,於私,我更要作為,朕曆經兩千多年複活,那個服侍我的於萬順竟然被人頂替,然後殺死拋屍,而這個人竟然是一個朕和他素來沒有瓜葛,雖然朕千古之後,功罪評說,各有其理,犯不著在朕的飲食裏滲入毒品,居然把黑手伸向朕,使我秦人不人不鬼,受盡折磨,如此屑小之輩,該不該人人得而誅之?”
“陛下,阿清以為,他這麼做,其實是另有目的,他隻是想讓你上癮離不開他,以此要挾大家,他好全身而退。”宋清忍不住插嘴。秦始皇聽著,巨手一揮,說:“就算是這樣,他為了自保,但是他是害得千萬人跌入煉獄的惡魔,我,秦人,會放過他嗎?我橫掃宇內,收拾河山,窮追六國,一統分歧,何懼誰來?不車裂這個豎子,枉我複活一場。我們再商榷商榷,幫助國家有司部門,讓這個落網伏法,我秦人的複活,才有意義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