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敵的話把整個大殿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樓宇身上,情況有些不妙。
一個名為寶的人道:“即使是萬年烏木又如何,我們現在被困在此地,什麼東西都不重要了。”
他的話令所有人黯然,不再糾結於樓宇的木劍,林敵多看了樓宇一眼後也選擇走開,和他的幾個兄弟彙合坐在一起。
樓宇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的五天,除了林莎和樓宇講些話就沒人再理過樓宇。而林敵幾人一直在遠處商量著什麼事情,而且不時向樓宇這邊望來。
樓宇知道林敵他們對木劍的齟齬之心還在,他們可能要殺人越貨。萬年烏木實在太珍貴了,即使在這種境地還是有人起了貪念。
樓宇也沒有辦法,現在大家都被困在大殿中,他隻能見機行事。
林莎和樓宇討論的範圍也越來越廣,樓宇對眼前的這個女孩起不了戒備之心,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她,隻是自己的體質和靳南之的事情沒有說出來。
林莎也沒有絲毫保留,樓宇從他口中知道了她的過去。
“你去過中土嗎?”林莎問道。
樓宇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中土有四大家族,你知不知道?”
樓宇又搖了搖頭,其實這些事情在一般的門派會由師傅告訴自己的弟子。但是樓宇沒有正經的師傅,所以對這些事情一概不知。
林莎歎了口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還想去中土,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說完,林莎擺了擺手,隻得耐心得跟樓宇解釋道:“中土的四大家族分別為林家,水家,白家,還有盈家。我就是林家的人,在這四大家族裏麵林家勢力最大,而我的父親是林家的族長,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第一。”
說到她的父親,林莎眼神之中有些驕傲,但又瞬間暗淡下去了。
“我的父親從小最疼我了,可是來這之前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林莎一直講著林家的事情,可是樓宇卻對另外一件事情起了興趣,那便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盈家。他很想告訴林莎自己母親的事情,但是他想到母親被人稱為叛徒。他又不知道林莎和盈家的關係是如何,他怕太過急躁會出問題。
而且他覺得不會有這麼巧,自己的母親竟會是中土家族的人。在他心目中,盈散花一直是個普普通通的母親。
但他不想放過任何一條關於母親的線索。
看到林莎情緒低落,樓宇安慰了下她,看到林莎又恢複了正常,樓宇忙問道:“你跟我講講其他家族的事情吧,比如盈家。”
林莎疑惑得看了樓宇一眼,她不知道樓宇為什麼會對盈家感興趣。但她還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樓宇。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盈家的情況,他們一直很神秘。他們在世間行動的人很少,而且盈家和其他三個家族向來不和。正因為如此,我們家,水家,白家一直在暗中打壓他們,所以他們的勢力是最小的。”
林莎頓了頓,又道:“有一次我看見盈家的一個人,總覺得他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是說他們不是人,而是覺得他們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但那氣質是什麼我又說不出來,總之這個盈家很奇怪就對了,你以後不要和他們有過多交集為好。”
說到這裏,林莎又苦笑道:“對了,你也不可能和他們有交集了,因為你來到了這裏。”
樓宇也跟著苦笑,他在心底暗暗道:如果能夠從這裏出去,一定要到盈家去看看。
樓宇忽的站了起來,他發現林敵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和林莎的身邊。
樓宇對於林敵這個人非常警惕,他是大殿中修為最高的人,而且他對木劍一直念念不忘。即使樓宇充滿敵視的眼神看著他,還是直勾勾盯著木劍。
樓宇沉聲道:“你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