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賓虹隻顧在那哈哈大笑,不禁惱羞成怒:“不許笑,嚴肅點兒,我是打劫的。”
“哦!不知道你要搶劫什麼啊?本姑娘今天可沒帶零錢,”賓虹嘲弄的笑道。
蒙麵人嘿嘿冷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什麼有錢人,長的又難看,這樣吧!把你的馬和身上的財物留下,就可以走了。”
蒙麵人邊說邊過來牽賓虹的馬,嘴裏還嘟囔著:“今天真是倒黴,財色兩空。”
賓虹氣的俏臉通紅,從馬背上躍下來,指著那人的鼻子大怒道:“你說誰沒錢?你說誰長的難看?”
賓虹從懷裏掏出錢袋在蒙麵人眼前晃了晃:“這裏少說也有幾十銀幣,如果你能打的過我這些錢就送給你,若是你沒那個本事,今天就讓本姑娘教訓教訓你,先把你這張臭嘴撕爛,”說完把錢袋甩手扔在地上,一掌向蒙麵人頸上劈去。
蒙麵人側身躲過,用歪樹枝頂在賓虹的小腹上,一推一送,賓虹被頂的退後幾步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哼!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跟本大爺動手,自不量力,”蒙麵人一手拄著樹枝,一手叉腰,在那腆著肚子道。
賓虹氣的柳眉倒豎,從地上一躍而起,在馬背上抽出佩劍,迎麵向蒙麵人刺去。這回賓虹可是動了真怒,一把劍使的密不透風,招招不離蒙麵人的要害,蒙麵人在賓虹淩厲的攻勢下,左支右絀,一根樹枝幾下就被削成半截,眼看似乎就要招架不住,可賓虹的劍就是粘不到蒙麵人身上一星半點兒。兩人鬥了近半個小時,賓虹不禁心急,劍勢微顯淩亂,蒙麵人抓住機會一個旋身轉到賓虹身後,啪的一聲用半截樹枝打在了賓虹的****上,賓虹痛的哎呦一聲,向前踉蹌幾步,等賓虹轉過身,蒙麵人早已不在原地,緊接著屁股上傳來疼痛,確是又被他打了一下,接著手腕一麻,劍又被他奪了去。
蒙麵人手提著賓虹的劍望著氣喘籲籲的賓虹嘿嘿笑道:“怎麼樣?醜八怪,乖乖把錢交出來吧!”
“你……你敢罵我醜八怪?”賓虹氣的直跺腳,徒手向蒙麵人衝過來,蒙麵人也不客氣,左手歪樹枝,右手持劍相迎。蒙麵人的劍法又是讓賓虹吃驚不已,時而飄忽靈動、時而大開大合,把賓虹逼的在地上連滾帶爬,衣服上割了好幾道口子,屁股上又被樹枝打了好幾下,最後氣的賓虹坐在地上嗚嗚哭著不起來,她一把抓起身邊的錢包扔向蒙麵人抽泣著道:“都給你,你個臭乞丐,太欺負人了,嗚嗚……”
“這下你可服輸了吧!哈哈……”蒙麵人毫無形象的一頓狂笑:“不過我可奉勸你一句,別光顧著在這兒哭,城門可馬上就要關閉了,”蒙麵人樂嗬嗬地撿起地上的錢包,把劍插在賓虹身旁:“劍還給你,萬一遇到壞人好留著防身用,唉!現在像我這樣好的強盜已經不多了,蒙麵人感慨著把賓虹的錢包揣在懷裏後躍上馬背向皇城方向絕塵而去,當然另一匹馬同樣也被他牽走。
賓虹從在地上爬起來,身上全是塵土,一張俏臉也被淚水混著塵土染的髒兮兮的。她揉著被打痛的屁股咬牙切齒的道:“臭乞丐,早晚抓到你,把你屁股打爛,大卸八塊,哎呦……好疼。”
賓虹雖然是一瘸一拐的趕路,但畢竟是練武之人,在城門關閉之前終於趕到皇城,當她推開家門的時候,秦玉迎麵走過來,臉上滿是擔憂之色:“表妹,你咋這麼晚才回來?你這是怎麼了?咋這麼狼狽!難道遇到**了?”
“你才遇到**了,”賓虹說完話這才驚訝的望著秦玉道:“表哥?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
秦玉:“哦!我是走近路趕回來的,隻來得及洗了個澡、吃了頓飯、喝了兩兩杯酒。”
“什麼?近路!還有近路?”正在賓虹感到吃驚的時候,府裏養的忠實大黑狗叼著一團衣物顛顛的跑過來,嘴裏還衝賓虹嗚嗚的叫著,她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件又髒又破的衣服,似乎在哪見過,仔細一瞧,這不正是剛才那個蒙麵人所穿的破爛衣服麼。
這時百米之外傳來秦玉的聲音:“表妹,我去給你倒洗腳水。”
賓虹杏眼圓睜:“秦玉,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後來據賓府的管家回憶說:“秦玉少爺當時被小姐拿砍刀追了一晚上,後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幸虧趕上老爺半夜打牌回來才阻止住,到醫館縫了一百多針才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