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痛苦的呻/吟,徐風隻覺自己腦海裏如有幾百把刀在狂絞,無比的劇痛!隻見他兩撇劍眉緊皺,眉宇間出現兩條深壑,剛毅的臉龐有些扭曲,但愣是沒有顯出多餘的痛苦之色。
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稍微緩了下來,睜開幹澀的眼睛,眼前的景象一陣模糊。
“哥,哥!哥,你終於醒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情況,耳邊突然襲來一陣女孩的雀躍聲,帶著嗚咽與驚喜。
“唔?小妹?”聽著熟悉的聲音徐風有些沒有緩過神來,轉頭看向旁邊。
“嘶!”頓時倒吸了口涼氣,一陣撕扯的劇痛刺激著徐風的神經,讓他的頭不得不歸回原位。
“哥,不要動,你傷還沒好!”女孩驚慌的聲音響起,一張俏麗可愛的臉出現在徐風上空。
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看著眼前梨花帶雨青澀的俏臉,徐風微微一笑:
“小妹,你怎麼了?哭什麼?”
女孩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漬,露出喜悅的笑容,
“哥。”女孩的聲音有些沙啞,再次喊了徐風一聲,但下一刻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一把抱向徐風。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伏在徐風的胸口女孩開始痛哭起來。這女孩是徐風的妹妹,名叫徐落玉,在宜江中學讀初三。
“小玉,別哭了,讓我來檢查檢查你哥的傷勢!”一聲溫柔清脆的聲音響起,如玉珠落盤,清音繞梁,聽著就讓人不覺心情舒暢。
徐落玉立即跳了起來,擦著眼角的淚漬反應了過來。徐風看著穿著一身校服的徐落玉,眼中滿是憐惜。
“小玉,別哭了,哥沒事!”徐風安慰道。他也發現了自己的情況,不太樂觀,他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落得這副模樣,但他很清楚,是誰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
徐落玉後麵走出一個女護士,身穿一身白大褂,圓潤修長的雙腿穿著誘人的肉絲,讓人一看就不禁小腹一熱,再加上胸前凸起的雙峰與俏臉清純的瓜子臉更是讓人不禁血脈賁張。
這要是落到那些剛切完包皮的病人眼中絕對是一個悲慘的結果。
徐風看見這護士眼睛一亮,不過此時他心中卻沒有生出多餘的心思。這倒不是他有多麼高尚,徐風為人雖然很傳統,但女人對他的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是個坐懷就亂的主。
他**,但也很有原則,現在他滿腦子的都是算計,那還有心思想其他。
可護士接下來的一係列檢查卻是讓他再也忍不住了躁動,看到那兩團雪白的物件時他的本性刹時畢露無餘,兩隻眼睛都開始放光。
強把自己的視線轉了過去,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剛才忍不住有些浮想翩翩了。壓下亂七八糟的念頭,腦子快速運轉著,一些記憶片段迅速重組。
在華夏國湘華省,宜江是一個小鎮,徐風是碧裏村的人。他五歲喪父,爺爺奶奶都早已過世,家裏全靠母親一人撐起。家境貧困,讀書比較早,十六歲的時候讀完高二不得以畢業,無緣於大學,但花了一些代價還是拿下了畢業證。
很不幸,他剛畢業不久母親就患重病,家裏沒有多少積蓄,妹妹又在讀書,想要治好母親的病是一筆非常大的開銷,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他才剛從學校出來,怎麼去弄這麼一大筆錢。
徐風也不笨,但凡是鄉裏鄉親,不管什麼親戚他都跑去借錢,但都被各種理由拒絕了,也是,他家是出了名的窮,怎麼會有人借錢給他。吃飯常常是一天兩頓,甚至是一天一頓,有時還要用茶水下飯,在這年代本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說出去都覺得可笑,但它還是發生了,政府雖然有些資助,但那也隻是能聊以慰藉了。
沒錢醫生說無能無力,醫院不接,加上徐風母親在家裏忍了不少時日,在徐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溘然長逝。
本在這充滿“溫情”的社會,各種捐款愛心活動遍地跑的年頭因為沒錢治病死人的事情是很少有發生,但在徐風身上還是發生了。
草草的葬了母親,徐風想起村長那副奸詐的嘴臉,光是簡單的一副棺材和幾個勞力,村長就榨取了他一塊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