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靜靜地擋在她麵前,她也沒什麼反應,那張很年輕很張狂的俊臉放大數倍,湊到她眼前,她依舊愣愣地,沒有任何反應。
阮笛海受不了了,直接粗魯地推了她一把,錢霏嚇了一大跳,才反應過來。
“你傻不愣登地幹什麼?都快成了一尊望夫岩了,這麼多人看著你,不嫌死人嗎?”
嘴巴依舊很毒。
“阮笛海?”錢霏揉了揉酸酸痛痛的眼睛 。
已有有一段時間未見過他了,最後一次見,還是他不由分說把王訊祺揍了的那次,那次她心裏有事,不知不覺就掉了眼淚,把阮笛海嚇了一跳,然後就很少再來糾纏她了,也許是終於死心了,明白無論如何都走不進她的眼裏。
看不出他為人無賴又無聊,卻挺怕她流眼淚的,一掉淚他就跑得比免子似的沒影了。
“我問你為什麼發呆呢,這裏有什麼絕色帥哥看嗎?連我在你麵前站了這麼久都沒發現。”
他一說話語氣衝得錢霏總想躲開,但是她卻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阮笛海,你上個月是不是接館了你爸爸的保齡球館?”
這些天,他變得越少來纏著她,也有這個因素在內,他這根三代獨苗開始慢慢地接管家裏的生意了。
“是又怎樣,”阮笛海翹起了二郎腿,瞥了她一眼,愛理不理。。
錢霏一本正經對他說,“你們家的保齡球館每天有那麼多客人,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人出來?”
阮笛海聽了頓時來了興趣,嘴邊噙著一抹邪笑著說,“我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呢?你會和我來一個法式熱吻作為報答嗎?”
錢霏的臉頰火辣辣,要不是有事相求,打死她也不和這個混蛋說話。
她板著張小臉,“你幫不幫?不幫我懶得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阮笛海見把她弄得滿臉緋紅,心情大好地見好就收,“幫,幫幫,你說吧,什麼人.”
“嗯......我要找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隻要手心裏有一顆痣的人你幫幫忙留意一下,如果他的脖子上還有......”
阮笛海睜大了眼睛,“找男人?”
他惡狠狠地問,“你要找這男人來幹什麼?是你的Jian夫麼?”
錢霏無語地翻著白眼,“你快幫忙找吧,他是任天瑜的二哥,找出來就當為你自己積福好了,看看高中的時候,你把天瑜欺負成什麼樣子。”
“喂,這個白癡......嗯,這個任天瑜怎麼又還有一個哥哥?他到底有幾個哥哥?”
“你別問了,就照我的描述幫忙找好了。”
這事情不能隨便對別人說,不然給有心的人留意過去的話很可能會招至危險,以前的王誠業高居高位,涉及的人員既龐大又複雜,人脈關係既多,也肯定有自己賠養的心腹,要是他們為王誠業來報複就會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