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任安辰還在沉吟,房間的門卻驀地打開來了。
剛才的男人陰鷙的走進來,挑著眉峰道,“還想再出去找任安辰?”
錢霏一驚,從床上跳起來,警惕地看著高大的他走進為,陰影籠過來,房間忽然變得狹窄得令人緊張起來。
“是啊,我就是無時無刻都想著辰大哥,怎麼樣?”她毫不在乎甚至有點挑釁道,感受他一張俊臉已經越來越緊迫,她也強裝著不在意。
“就那麼想見到安辰?”他朝前走了一步,又靠近了一點。
她不得不往床後麵挪了點,“是,又怎麼樣?”
他再上前一步,俊臉放大無數倍到她跟前,嘴角勾著邪魅的弧度,“那真是好可惜,無論你有喜歡那個姓任的,可你那晚卻火熱地入了我懷,然後還懷了我的孩子,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的意思,連老天爺覺得,你非得和我在一起才是正確的?”
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錢霏的耳朵裏,令她覺得無比恥辱。
那晚隻是個錯誤!根本不是他說的老天的意思!老天爺如果有心,那也隻會安排她和任安辰牽在一起!
她忿忿不平地大叫道,“我當時如果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就根本不會給你做蛋糕!你這個冷血王!”
他聞言眼眸一眯,忽然鬆開手仗,就解起了自已身上的衣服。
先是脫了外套丟在地上,然後是領帶,接著解開襯衫的扣開,再接著是皮帶......
錢霏驚恐萬分地叫道,“你幹什麼?”
他驀地湊到她跟前,高大的身軀在嬌小的她麵前,令她感到一種異常強大的壓迫感,他嘴唇勾著完美又陰冷的弧度,“你也叫我冷血王,那你說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等我把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看個遍,都親個遍,再看看任安辰還會接受你嗎?”
錢霏因他無恥的話而瞪大美眸,柔弱的身子不由得一個勁地往大床後麵縮去,可卻被他一把捉住了雪白的腳踝,然後再也後退不得。
“你幹什麼?”,她惶惶的,伸出另一隻腳去踹他。
她一雙玉足,潔白又嬌小,輕輕鬆鬆地被他控製在手裏,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發覺,原來女人不禁臉蛋和身材能勾|引人,就連腳踝不經意間也同樣能勾人心魂,他看得就幾乎快失神了。
如果剛才還是嚇唬她玩玩而已,可這下子卻不知不覺被她吸過去了。
錢霏一雙腿都被他有力的遏製住了,她靠前一點,雙手使盡力地扣著他的手掌,藉以解放自己雙腿。
他這個人,看似文質彬彬,卻不料極力量極大,她使勁地掰都掰不動他的禁錮,相反她不停動晃的過程中,外套的領口本來就鬆,然後從他這個角度,輕易看到裏麵白色蕾絲內衣的肩帶,和渾自如雪的皮膚貼在一起,使得他深遂的眸底頓時一暗,熱度蹭蹭蹭地跑遍全身。
她絕對不是前凸後翹的那種Xing感尤物。卻獨獨能吸引他的眼。
他極少碰女人,因為自己一直都太忙,或許是根本不感興趣,還沒有哪個女人能這般迷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