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聽說你要辭職了?”
“嗯,對,”錢霏微微笑著道。
許晏茴和唐穎凡一樣,同樣恨鐵不成鋼一樣,“妞,你腦袋沒壞吧,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失業嗎,你還敢辭職?”
錢霏笑了笑,沒說什麼。
許晏茴奇怪極了,“難不成,你另有高就?”
“哪有什麼高就,我除了張嘴巴哪還有會幹活的地方,”她有絲無奈。
“那你為什麼呀?”許晏茴觀察了她一會兒,恍然大悟道,“難道是為了男人?上次要我做你們的打幌子,你是為了那個男人吧?”
錢霏被她的犀利眼神刮得無處可躲了,隻好避開她的鋒芒,道,“晏茴姐,先別問了,我要先回家去了。”
晏茴說得不錯,她現在特別地想脫那個男人,然後也想跟著任安辰去高原,就可以和他朝夕在一起。
等她去到了高原之後,任那個**勢滔天,也不能找到天邊的地方。
而且,這次任安辰已經回來好久了,可能很快就要回去了,她得盡快做準備才行。
她走在路上,想到即將要做的這件事情,越想越輕鬆,也越發的迫不急待,真想現在就可以和任安辰一起遠走高飛,然後再也沒有人能打擾到他們。
今天,她終於可以像以往那樣,和父母一起輕鬆地吃了晚餐,然後洗澡,趟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久違了,這種連腳趾冰都放鬆下來的舒服。
床底下藏著她上次買的那件婚紗。
她拿下來,打開把裙子放到自己的跟前,指腹細細地撫摸著上麵漂亮的輕紗,心裏甜到不行。
她總是和任安辰走在一起的,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心,怎麼能讓那個男人憑空分開他們。
這樣想著,想著,她沉沉睡過去了。
翌日起來,精神熠熠,渾身輕鬆。
她本來想吃過早餐就立刻去天瑜家了,可阮笛海卻一大早就就過來,烈火一般惹人注目的跑車停在她家的門口。
空氣中飄浮著咖啡及麵包的香氣,令她心情更加地放鬆
他好像呆在自己家一樣,和錢母坐在餐廳上,一起悠哉悠哉地吃著法棍,然後品著咖啡,美得連狹長的丹鳳眼都眯了起來。
真做作,錢霏暗暗緋腹一句。
“小阮,你好久都沒來過了,”錢母和他一直呆得很融洽。
他晃了晃翹著的腿,悠悠道,“是啊,我要開始接管父親的生意了,每天忙得不可開交,都不能經常來探伯母您了。”
“好好地學,你能做到的,”錢母笑米米道。
“借您吉言。”
錢霏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才走過來挑了個位置坐下來,默默地拿塊麵包啃了起來,錢母和阮笛海一直聊了很投緣,她沉默得好像才是一個外人。
她今天很平靜,想到自己對他有事相求,沒給他眼色瞧。
吃過早餐後,錢霏立刻想去天瑜家,阮笛海一把扯住她就往外走。
“跟我走。”
“去哪?”她腳步粘住地麵一般,被他扯了一步,才往前挪一點。
阮笛海停下腳步來看著她,“保齡球館,你昨天不是要找人嗎?我把符合條件的人都給你篩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