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大學外,隨著夜幕的降臨,燒烤攤迎來了生意的高峰期。
在一個燒烤桌旁邊,一群看起來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正胡吃海喝著,嘴裏講著亂七八糟的笑話,時不時的還衝某個女同學吹個口哨。
“好幾天沒見黃毛了,他最近在幹嘛?”其中一個小混混說道。
另一個道:“人家現在發達了,據說現在跟著龍哥混了,身份見長啊!”
“真的假的?城南龍哥?”
“不然還能有哪個龍哥?前兩天,黃毛還興衝衝的跟我說過這事!”
“那以後咱可得跟黃毛拉好關係啊,要是以後他真的飛黃騰達了,咱還可以沾點光!”
“可不是麼!”
而就在他們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攜帶著一個啤酒瓶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哐啷!”瓶子碎裂,剩下一個帶著玻璃刺的瓶嘴在手裏。
“我要知道,黃毛在什麼地方?”玄月冷冷的聲音響起,而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玻璃刺瞬間出現在剛才說話的小混混脖子上。
甚至有點紮進脖子,一絲鮮血順著玻璃刺流了出來。
一群小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愣愣的看著玄月,愣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我再問一遍,黃毛在什麼地方?”玄月的聲音猶如毒蛇,殺氣更是如實質一般彌漫開來,讓眾人都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同時也讓他們清醒了過來。
“我......”其中一個小混混剛想罵玄月,卻被玄月猛虎般的眼神,愣是給嚇得坐了回去。
“不,我,我也不,不知道!”那被玄月挾持的小混混結結巴巴的說道,額頭上卻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
他才是最害怕的那個,玻璃碴子刺入皮膚,已經能感覺到一陣刺痛,毫無疑問,對方要取他的性命,隻需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了。
玄月冷視了一眼眾人,猛地一下收回玻璃瓶子,冷冷的說道:“給你們五分鍾的時間,我要知道黃毛在什麼地方,若是五分鍾沒有結果......”
“叮!”玄月指頭微微彈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酒瓶,緊接著就看到瓶子炸裂啤酒迸發而出。
......
夜珊瑚南山市有名的夜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再加上年輕人狂熱扭動的身體,這兒完全就是一個放縱的世界。
“三哥,這次真是多謝了,要不是你,我這一口惡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一個黃毛小混混笑著給一個大漢倒上一杯酒。
“哈哈哈,好說,咱兄弟誰跟誰啊,來,走一個!”
黃毛連忙諂笑著和大漢碰了一個。
“聽說黑虎讓人給一鍋端了,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不?”三哥對黃毛說道。
黃毛嘿嘿一笑:“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聽說是被警方打掉的!”
三哥嗤笑一下,“這黑虎還真是個二貨,跟特麼誰作對不好,非要跟警方作對!”
說完之後,又略帶神秘的對黃毛說道:“知道他想下手那女警是誰不?”
黃毛茫然的搖搖頭,隨即笑道:“這我上哪兒知道去呀,怎麼的三哥?您知道?”
“那是!”三哥得意洋洋的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我告訴你,那可是咱南山市頭號大佬,楚茗軒的女兒!”
“啊?真的假的,這陳虎也太虎了吧,他家的人都敢動?”黃毛驚訝的說道。
“所以說,他那是作死,惹誰不好,惹特麼楚茗軒家的人,真是無敵了!”三哥道:“就這種二貨,還想在咱南山市占一席之地,簡直是找死!”
“是是是,這確實是!”黃毛連連說道,額頭上卻不由得滲出一絲汗。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發生那事的時候,他也在場,而且那件事可以說是他引起的,在後怕的同時,他又有點慶幸,自己沒有再摻和進去。
而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酒吧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
三哥臉色一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混跡了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怎麼回事,如果不是砸場子的就怪了,黃毛也緊跟著站了起來。
“朋友,做的有點過了吧!”三哥臉色陰沉的說道。
他自然不會魯莽到直接動手,如果真的這樣,那他也混不到今天這個地步,能在南山市坐鎮一方,絕對不會是莽撞之輩。
玄月冷哼一聲,淡淡的道:“就你也配當我朋友,太抬舉自己了!”
“嗬嗬,閣下的口氣未免有點太大了吧!”三哥雖然聲音冰冷,但是卻並沒有直接動手。
“我今天來,是找他算賬的,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玄月指了指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