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
不等紅雞繼續思考,一隻手掌橫壓而下!
“哢嚓~”
與此同時,數十裏之外,蛋碎聲響起,一隻橙色的雞蛋轟然碎裂~
玄奘現在的感覺很奇妙。
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卻莫名感覺對方很熟悉。
好似是在前世就認識的人一樣。
這種感覺讓玄奘微微有些煩躁,若是自己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妹子也就罷了。
甚至像是自己腦海之中那些娘不溜秋的明星也就算了。
畢竟人家穿上女裝,還真不好分辨是雌是雄,不得化好妝之後比妹子還妹子。
但是,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和尚。
還是一個邋邋遢遢的和尚。
等等。
玄奘仔細的打量著麵前這個和尚。
破帽子?
破鞋兒!
破扇子?!
還有皮膚上那厚厚一層伸腿瞪眼丸兒的原料。
臥槽,濟顛!
阿米特喵的,這貨不是宋朝的人嗎,怎麼也跑唐朝來了?!
“阿彌陀佛,貧僧濟顛,閣下可是玄奘師兄?”
濟顛看著玄奘擠眉弄眼道。
還真是有些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貧僧玄奘見過師弟。”玄奘認真的回了一禮。
心中卻是瞬間爆炸。
臥槽,真的是濟顛!
“你還你不是玄奘是夯窔!”
之前被玄奘和濟顛的無恥給震驚了的法海像是找到了反擊的借口一樣,大聲叫道。
口口聲聲自己叫夯窔,但是現在又自稱玄奘,嘴裏能有一句真話嗎?
“阿彌塗佛,法海師弟。”
玄奘看著法海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搖了搖頭。
“既然能改名叫夯窔,那麼自然是能再改名叫玄奘啦。”
濟顛一副理所當然的接下話道。
法海
經常覺得自己因為不夠不要臉,而與你們有些格格不入。
玄奘亦是看向濟顛,這兄弟有點意思啊。
“阿彌塗佛,貧僧一見到師兄便覺得師兄甚是眼熟,不如——”
濟顛拿起自己手中的酒葫蘆,似笑非笑。
“一起整兩盅?”
“阿彌塗佛,不去。”
玄奘義正辭嚴的搖頭道。
正在一邊心驚膽戰的辯機則是稍稍舒了一口氣,還好師兄還是明白道理的,怎麼能與這個邋遢和尚一樣變成酒肉和尚呢。
法海亦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玄奘還是有底線的。
“有酒怎能無肉,方丈養了三隻黑狗。”玄奘緩緩開口。
辯機和法海瞬間懵逼。
“阿彌陀佛,嘿嘿師兄的在理,有酒豈能無肉。”
濟顛則是大笑,果然這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家夥的性格啊,話間一雙滿是汙垢的手直接搭上了玄奘的肩膀,玄奘也不在意。
“師兄,貧僧可是料理狗肉的行家,當初貧僧還吃了一條狗,那味道——”
著濟顛吸溜一口口水,一想起那隻狗的味道,簡直爽翻啊!
不等玄奘話,濟顛繼續開口:“有酒就要有肉啊,所謂酒肉穿腸過—~”
“佛祖心中留,對了師弟,那三隻黑狗在後院。”
玄奘接話,話間兩人四目相對,頓時心照不宣,勾肩搭背的向著後院走去。
原地,法海和辯機麵麵相覷。
這兩個家夥——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