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師兄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嗎?”
一直等到玄奘離去,大殿中一直沉默的圓通看著老和尚開口問道。
老和尚自然知道圓通的是什麼意思。
倒並非是不想讓玄奘待在淨土寺,而是擔心房陵。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這句話可不是隨便的,當年自己就因為和靜慈庵——
阿彌陀佛,往事不堪回首。
“師兄也知道師弟的擔憂,但是玄奘的理由——”
老和尚搖頭歎了一口氣。
每次出的理由都不知道如何去反駁,若是執意要讓這子下山,那自己反倒是落樂一個不通人情,獨斷專行的名聲。
這樣不好!
“師弟也知師兄的擔憂,既然不能讓他下山的話,那我們便讓他自行下山。”
圓通的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老和尚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果然還是師弟能悟通老衲的意思啊。
兩個老家夥不由得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武院。
“喝~”
“哈~”
震淡淡的訓練聲從校場上傳來。
磅礴的氣血在這一刻好似將寺院這一片化作氣血烘爐。
單單憑借這氣血的強盛程度,若是一般妖落入這其中,恐怕瞬間就會被這灼熱的氣血給化為灰燼。
玄奘大步向著武院走去。
對於武院,玄奘本是不願意來的。
畢竟這是申通師叔的地方。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整個武院的風格有些向著申通師叔的方向發展。
時候還沒有多少感覺。
越是長大,這種感覺也越是有些強烈。
每次一進武院的時候,被一群兄貴盯著看的感覺可不是那麼美好的。
“師傅好巧啊。”
正在玄奘尋思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讓玄奘微微一愣。
“長公主安好。”
玄奘微微躬身以作禮貌。
“師傅怎麼變得這麼生疏了,明明昨下午我們都睡一張床上了。”
房陵頓時做出一副嬌羞狀。
今的房陵依舊是一襲宮裝,隻是樣式確實有些了變化,也不再是以薄紗為主,而是一層層凝脂般的上號布料做成的宮裝,長裙之上則是繡著各異的花朵。
往下則是一雙修長的雙腿,盈盈一握的玉足即便是藏在鞋中也掩蓋不了那完美的弧度,若是放在現代,單單這雙腿,就足夠一些人晚上一年不厭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切莫胡,昨日你隻是太累了躺在貧僧的床上休息罷了。”
玄奘收回目光連忙擺手解釋道。
要是真吃到肉了,自己也就認了,別啥便宜都沒占到,反倒是惹了一身騷。
“話,都睡一張床上了,我們長公主的名節還要不要了,你這和尚,怎地敢做不敢為。”
“哢嚓~”
看著房陵身後跟著的侍女腳下微微用力,頓時青石板四分五裂。
玄奘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侍女好像是叫秀兒吧?
有點流弊啊!
真的秀啊!
哎,秀兒怎可如此無禮,和尚乃大德高僧,他沒做那便是沒做。”
房陵的話讓秀兒頓時偃旗息鼓,隻是看向玄奘的眼神還是有著諸多不善。
“本宮剛來著淨土寺,對著寺院還多有不熟,不知師傅能給本宮帶一下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