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堪剛結束了一台手術,便來到了V吧。他沒有直接找姚願,而是與表兄約好的。
V吧助理人見著,立馬去找姚願,說:“姚姐,方公子來了。”
哦,對了。
這個方堪也是V吧的會員。
看不出來吧,這家夥身家可是達到十億呢。
姚願覺得肯定是假的,他一個才畢業多久的醫生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當時,助理人怎麼說的?
“方公子的外公可是司令,打過鬼子的。他有三個舅舅,兩個首長,一個在中央。家族不是從政就是從軍,背景很大的。就單單他們方家,在A市也是醫學界權威呢,聲望很高的。”
這些姚願還真不知道。
當時,因為別人叫方堪‘公子’時。她一口水一點也不給麵子的噴了。
現在聽人說他來了。
姚願也不足以為奇,他每天都來的。跟這兒上班似的,一天也沒有落下。她本是不想去理他的,不過今天不行。因為正好,她有事要找他。
“他人在哪兒?”
助理人一喜,立馬說:“他在四樓祁薄的‘寒天’包間。”
姚願站起身來,詭異的看著助理人,蹙著漂亮的眉頭問:“你笑什麼?”
助理人一愣,摸了摸臉。“我有笑嗎?”
連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沉了沉眼,姚願心裏想,又一個方堪的腦殘粉。
姚願上到四樓的‘寒天’時,透過門的玻璃往裏麵看了看。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說實話,現在V吧雖然是姚願的,可是她對這裏的格局真的不熟。
V吧一天二十四小時營業。
她根本沒有機會每間包房都打量一番。
就在姚願還在朝裏麵張望時,門便從裏麵拉開了。
赫然眼前是一個人。
男人。
怎麼知道是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一出現,姚願隻看到了他的胸口。
然後從胸口開,朝下:黑色西裝,黑色的褲子,黑色的皮鞋。
再從下到上——
好高啊。
有兩米了吧。
像根鐵塔呢。
他從下黑到上,還有一副黑墨鏡。
不等姚願回神,這個像鐵塔一樣的男人麵無表情的問:“找誰?”聲音又冷又硬,神情似乎非討厭別人打擾。
“我……”
大腦快速的運轉著。
這個鐵塔不會就是方堪的表哥吧。
天啦。
怎麼長的一點也不像啊。
這個高大的男人從上黑到下,像個殺手。
本能的,姚願去看男人垂在兩側的手。
空的。
還好沒有刀或者槍之類的。
再回到男人臉上來時,咽了咽口水,說:“我找方堪。”
聽到方堪的名字,鐵塔愣了下。透過墨鏡直直的看著姚願,看的姚願渾身不自在。
就在這時,屋子裏傳來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誰?”很是動聽。
鐵塔聞言,態度跟姚願說話時截然相反,畢恭畢敬說:“找方少爺的。”
“我的?”這道聲音姚願認識。是方堪。
正跟祁薄坐在裏麵談話的方堪也是一愣,有人找?困惑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便走了出來,一見是姚願,那雙困惑的眼睛,好像被光點亮了一般,驚喜道:“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