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願臉紅心跳的坐在V吧一樓與沈作棠一起吃飯。
他倒是氣定神閑,點了一桌子的菜,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比起他,因為心裏有團火的姚願不停的喝水,一杯接一杯,都快喝了一壺了。話說,請他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請他的保鏢啊?
與他們臨桌不遠,王彬彬與任宋也正在吃飯。
王彬彬夾了一筷子肉到嘴裏,邊嚼問著任宋:“你說這個姚願小姐都喝了一壺水了,就不怕等下上廁所上出個尿頻尿急?”
正在夾花生米的任宋聞言,好不容易夾到嘴邊的花生米一歪,掉了。幽怨的抬起深沉的眼睛,瞪著王彬彬。王彬彬渾然不知的正盯著隔了兩張桌子的姚願看,嘴裏的肉嚼的咯吱咯吱響。
任宋所Xing放下筷子,伸手抓了把花生,靠在椅子裏,漫不經心的說:“我們在這兒說話,你說耳力極好的沈少聽的到嗎?”
“肯定聽的到啊。”這點上,王彬彬可是非常的肯定的。關於沈作棠耳力好這點,那是不需要舉例。轉過頭來,茫然的看著神態自若,一派悠閑的任宋問:“怎麼啦?”
一顆花生朝空中拋起,張開口準確的接住。任宋細細的嚼著,聽了王彬彬的話,心間大悅。邊吃邊‘嗯嗯’了兩聲。
他的這個態度讓王彬彬不爽快,索Xing不理他。
這邊……
“這個菜我第一回在這兒吃,嗯,不錯。”說著,夾了筷子放到姚願麵前的碗裏。“來,你試試。”
看著盤子裏紅通通的菜,一時叫不出什麼名字。
好熟悉,就是忘記了。
用水晶粉跟辣椒醬、香菜、蝦仁炒的。
不過,吃在嘴裏的味道是知道的,超級辣。
如果是從前的程閱肯定是喜歡吃的,她無辣不歡。如今的姚願不能吃這個,身體受過多次手術,要禁辣。
所以,看著盤子裏的菜,姚願並沒有吃。
看著女孩不為所動的態度,沈作棠挑了挑眉,放下筷子抬頭看向女孩。V吧一樓的燈光柔和,橘紅色光照在她安靜的身上,渾染出一股陌生。
地下PUB隱隱傳來歌聲,桌上的酒水在杯中,仔細看還能瞧見波光瀲灩。
姚願將壺裏最後一滴水倒進了自己的杯子裏,這才不動聲色的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男人。
“那個叫祁薄的會砍了他弟弟的手嗎?”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呢?姚願百思不得其解,好奇的問。
沈作棠聞言並沒立馬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按了鈴,讓人又上了壺水。
“你也不知道吧?”
見他不答,姚願自顧自的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你說他來自B市,也是混黑的嗎?”不然,怎麼動不動就要砍手呢?
見她實在好奇,沈作棠難得的耐下Xing子來,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她。“祁薄不混黑。”他的家庭也容不得他混黑。
不是吧。“他看上去好冷,像個壞人?”姚願眼睛瞪的大大的,有點不相信。
聞言,沈作棠反問:“是嗎?”
“是啊,你看就算那個祁湛不是他的親弟弟。堂弟也是弟弟啊,他們從小肯定是一起長大的。怎麼能說砍了他的手就砍呢,我就是想不明白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