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你這是在幹什麼?”
姚願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睨視著男人。沈作棠見她過來,抬起頭來看了眼。不緊不慢的將烏刀在男人的衣服上擦幹淨,才收好。
“打人。”
多簡單兩個字啊。
打人?
說的好像多大點事一樣。
瞧了眼地上的男人,麵目全非,慘不忍睹,沒有看相。姚願看了半晌,都分辨不清他的原貌來。
這是有多大的仇啊?
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打成這樣。
剛才吃飯還在討論說祁薄無情。
看來,眼前這位也不是什麼好人。
“沈少,他是我們V吧的客人,你公然在V吧鬧事,不將我放在眼裏,是不是有點過了?”姚願冷冷的看著沈作棠說。漆黑的眼睛裏帶著寒意,最深處卻隱隱有股情意。
“過嗎?”
沈作棠站起身來,眉峰一挑,不置可否的說:“有嗎?”
這時,跟楊一應同行的周子駿再次瞧見‘程閱’擠開人群便衝了上來。“程閱,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你一定要說句公道話,這個人不知道是誰。見了楊一應就打,都打成這樣了。”
眼前胖胖的矮矮的人,姚願想了下,沒有想起來。“你誰?”
“啊?”
周子駿嘴巴驚的快脫臼了。
“地上躺的人是你朋友?”姚願又問,見他還傻愣一個。“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叫救護車。”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應該爭分奪秒的救人嗎?
姚願隻得假裝困惑的看著周子駿。
其實在聽到楊一應名字的時候,姚願心裏一驚。這個楊一應什麼時候得罪了沈作棠嗎?為什麼會被打的這麼狠?
雖然奇怪,但自己畢竟在沈作棠的麵前還是姚願。並沒有承認自己是程閱,那麼就不能表現出自己認識楊一應。
曾經那樣癡癡迷戀過的一個男人,如今要死不活的躺在自己的眼前,既然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程閱,你的善良呢?
“你不記得我,這不奇怪。可是……”周子駿回過神來,麵對姚願的冷漠,蹙著眉頭問:“楊一應你不可能不認識啊?他可是你的前男友。以前你那麼愛他,你忘記了嗎?”
“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你現在難道不是應該快點救你的朋友嗎?”
一聽前男友兩個字,姚願就想到了被程念茹跟楊清陷害一事。當時,要不是沈作棠,自己清白就毀在了那個酒囊飯袋的身上了。敢肯定,最終可能,不知會發展到那個方向。因為,以程念茹跟楊清的Xing格,她們是不可能隻為毀自己清白這麼簡單。
想再想來,這一切的源頭不都是因為楊一應嗎?
因為楊一應,陰差陽錯牽扯出來一個沈作棠。
“你在恨楊一應嗎?”
周子駿得出了結論。之所以‘程閱’對楊一應愛理不理,肯定是因為他曾經傷害了她。不原,就算是個陌生人,是否也應該站在他的立場上。
“恨?”姚願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再睜開時,看向周子駿的眼睛漆黑明亮,漂亮。“我為什麼要恨他?我根本不認識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