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隊人被溫時雨給罰了,所以某業不得不讓他們休息一段時間,她看著這邊一望無際的荒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邊種樹的確很難說能不能活啊~但是棗樹的話還是很好養活的。
“業軍師。”一個小兵向她跑過來,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開口說道:“王爺說,以後我就跟著伺候您。”
伺候我?某業看著這個小孩子,年紀和佑竹差不多大,但是佑竹明顯看起來老成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就沒爹沒娘,加上自己又教了他那麼對行兵打仗的事情,“行,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唔,你知道龍將軍在什麼地方嗎?”
“龍將軍的話在西麵,軍師要找他?”
“不,我想去看看佑竹。”某業歎了一口氣,那小子進了軍營後,自己就很少看見他了,各種想各種擔心,不知道他會不會被人欺負。
“佑竹哥啊,他現在應該在教練場。”說道佑竹,那個小兵眼睛立馬就亮閃閃了起來,“佑竹哥說,他要練好武才能在上戰場的殺更多的敵人,不讓自己的先生擔心。”
啊~果然自己教出來的娃子都好招人疼!某業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抬腳往教練場走去,看著那個站在台子上與人比武、意氣風發的少年,一隻燕子停到了她的腦袋上,少年將人踹下台子後,驚喜的看著她揮手:“先生!先生!”
花業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容,讓燕子飛到自己的手指上停好,走到台子下麵,抬起頭看著台子上的少年,拿出手帕幫他擦了擦汗,“挺厲害啊,要不要和先生打一場?”她的目光在那些都好奇看著自己的士兵身上掃視了一下,最後還是回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年身上,“不用內力。”
“欸~可是不用內力的話,我肯定不是您的對手啊!”佑竹一臉的無辜,“不用內力連王爺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您,而且您腳上的傷還需要靜養。”
這句話一說,就在士兵當中炸開鍋了,紛紛無視了後麵那句需要靜養,而是猜測某業的身份,而某業隻是笑的更加的燦爛了而已,“那是飛鷹怕傷著我,所以讓著我,你不願意打就算了。”她笑眯眯的看著圍觀的漢子們,“你們誰願意陪我打一場啊,贏了我,我讓飛鷹封你們一個大將軍做做,怎麼樣?”
先生,你這麼胡鬧真的沒問題嗎?佑竹十分無奈的看著自家的先生,目光放在了異常興奮的溫時霖身上,他好像看到鹿遊舉著一張桌子過來的,桌子上麵還有兩張椅子,忍不住嘴角一抽,鹿遊隨著年齡的增長,力氣也大了好多啊!
“我願意陪軍師打一場。”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對花業行了一個禮後,就跳到了台子上。
某業看著這個和她人差不多高的台子,忍不住嘴角抽搐,沒事搭那麼高的台子幹什麼?隻能非常挫的爬上去,理所當然的被那些人給笑了,但是她不在乎,等一下就笑不出來了他們。
“軍師,可有規則?”大漢開口說道。
花業拍了拍自己裙子上的灰塵,“打趴下就算贏了,開始吧。”
“那軍師得罪了!”大漢說完,就揮著拳頭衝上來了。
某業不敢和他硬碰硬,瞄準他的肋骨就是狠狠地一圈,那個大漢悶哼一聲,不等他反應過來,某業就是一個側踢,踢到了他的腮幫子那邊,這下他直接給倒下了。
佑竹看的目瞪口呆,“先……先生,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應該告訴你們,打人打什麼地方最疼,什麼地方打上去最容易麻痹暈倒。”某業臉上笑的非常和藹,這也是為什麼她每次拍人都是瞄準了臉部拍的原因,因為腮幫子和下巴那邊神經很密集,“還有人要上來和我打的嗎?”
溫時霖指揮著鹿遊將小桌子放在了台子的旁邊,站在太師椅上麵,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放在桌子上,開口吆喝:“買定離手啊買定離手,一賠十~”
台子上的花業嘴角一抽,果然軍營是很容易學壞的地方,以前這團子怎麼會用這樣的方法賺錢?不過也不是壞事就是了,商人麼,就要奸詐點,多和老兵油子混混對他們以後也是有點好處的,隻要不被教壞就好了。
“我來。”一個不怕死的上去了,他不像之前的那個人那麼強壯,但是也不瘦,露出來的小臂上全部都是肌肉,某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得四兩撥千斤,於是起了一個太極的式,對那個人招了招手。
那個人看著花業的招式,咬咬牙,“軍師,得罪了!”說罷,就衝了上去,直拳直擊花業的麵部,但是被花業一個野馬分鬃給卸去了力道,然後用手肘的力量將他給打開了,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看台下麵的人看著某業和那個人的打鬥,分分鍾驚訝一次,忍不住向溫時霖他們打探情況,“哎,九王爺,軍師什麼路數啊,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但是卻能打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