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瑤桑一副思母心切的模樣,淡紫的眸子淚光瑩瑩,痛心道:“老丞相啊,朕貴為一國之尊,卻不能做到孝敬母後膝下,樹欲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這是多麼令人痛心的事呀!”
文誠撫著白胡子點頭道:“陛下一片孝心天地可鑒,但出宮畢竟是大事,老臣不放心哪!”
羅瑤桑道:“朕知道老丞相為國為民操勞了一輩子,一片忠心,天地可表,一切都是為朕為天下黎民百姓著想,朕去意已決,朕不在這段日子裏,朝廷的事,希望老丞相能替朕打點一切。老丞相德高望重,有老丞相在,朕放心得很。無論事成與敗,朕將會在一個月內回來。”
“這....”文誠遲疑了一下,問道:“莫非陛下已經知道太後娘娘的下落了?”
這個問題才是他最想問的。
羅瑤桑笑了笑,道:“有些眉目了,朕相信皇天不負苦心人,朕與母後血脈相連,她一定能聽到朕的思念的。”
說了等於沒說,文誠也不好再問下去了,隻得話鋒一轉,繼續遲疑:“陛下......”
羅瑤桑看了他一眼,和顏悅色的道:“老丞相還有何事,盡管道來,不必拘束。”
文誠道:“陛下,上次陛下命老臣海選皇...皇後之事....”文誠有些別扭,但卻還是不得不說下去:“如今畫像已成,老臣精選出了一些,送來與陛下過目。”
羅瑤桑詫異的道:“海選皇後?”這事她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現在被文誠一提起,才想了起來,這個是頭等大事哪,在古代海選美男子呢,可是,恐怕沒機會選了,也許,找到太後娘娘,她就要回現代了,也罷,就當做給羅敷公主海選附馬吧。
文誠見她一臉詫異,不禁有點尷尬和氣惱,敢情是這事隻是她當時一時玩心大起,隨便提了一下,卻苦得他和大臣們忙上忙下的,準備了良久。
羅瑤桑定了定神,道:“既然如此,就盡快把畫像呈上來吧!”
文誠忙道:“畫像就在外麵,陛下要看,馬上就能看到!”
羅瑤桑點點頭,道:“宣!”
不一會兒,從門外走進一個身著貴家公子長袍的青年人,手捧著一堆畫像,低著頭走了進來,來到羅瑤桑麵前,跪地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羅瑤桑沒想到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而且隻覺得聲音很耳熟,卻想不起是在哪聽過,便不動聲色的道:“不必多禮,把畫像放桌上吧!”
“草民領旨!”說著,那人把畫像放在桌上,便垂手立到文誠的一邊。
“草民?”羅瑤桑一挑眉,疑惑的道:“這位是?”
文誠忙上前,滿臉堆笑,道:“啟稟陛下,這是老臣孫兒文希範,文武雙全,老臣想,陛下能不能看在老臣薄麵上,讓範兒留在陛下身邊,做個小小的侍衛,讓他保護陛下的安全,也好讓他曆練曆練?”
“哦?”羅瑤桑忽然覺得很有趣,總經理把孫兒推舉到年輕貌美的女老板身邊做保鏢,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還是監視?或者兩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