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將軍,不知鳳校尉犯了何錯?”顏玉卻涼涼地問了句。
“...”鳳戎淮畢竟還是護短的,總不能當著人前人後指出鳳歌的不是來,畢竟這不是說穿了,可是掉腦袋的事兒。顏玉這麼問,他反倒回答不出來。
“既然鳳校尉也沒犯啥錯,鳳將軍的處罰,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吧!”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鳳戎淮一氣,自己的娃兒,總不能讓他死吧!況且,這連日來一直對外宣稱,鳳歌是回鳳城養病,這會兒時限都還沒到,自己要真處罰,有心人追究起來,豈不得把那些欺上犯下的事兒挖出來?
“爹,你太好了!”鳳歌不想自己老爹這麼容易就放過了自己的屁屁,想都沒想,就跳了起來,給了鳳戎淮一個熊抱。
幾個在場的副將,看著是直搖頭,想笑,又不敢笑。
這,是那傳說中年輕有為的鳳校尉嗎?
逃過一百軍棍的鳳歌,最終逃不過練兵檢查,被鳳戎淮以怠慢軍訓隨便的一個理由,還是打了五十軍棍。
可憐的鳳歌,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顏玉護鳳歌護得太上臉,鳳戎淮開始防他,防得幾乎滴水不漏。首先,先讓鳳歌轉戰邊城,無須理會新兵營的事情。其次,又讓全兵營的隊長級別以上的各個有軍職的人員,密切注意兩人的行蹤,使盡一切手段阻止兩人單獨相處。
但偶爾,也會出個小岔子。
鳳歌被打五十軍棍的事,顏玉起初是不知道的,他雖早有先見之明,收買了鳳歌此時的心腹小尾巴,對了,就是那個廢材!但等到廢材傳了消息,鳳歌的五十軍棍已成事實。
“你咋來了?”鳳歌正對著一堆的外用藥,愁眉苦臉,趴在小帳篷裏詛咒自己老爹心狠手辣的時候,頭一歪,就看見一旁似笑非笑,反正臉色怪異的很的顏玉。
“看看你死了沒。”顏玉沒個好臉色,這鳳戎淮,自己娃兒也下這麼個狠手。“還沒呢。”就是屁股不曉得還能不能翹起來,鳳歌心裏補上了句。
“我來幫你上藥。”顏玉頓了頓,臉上染了絲絲緋紅。
鳳歌幾乎跳了起來,這男女授受不親,就算親了,也不能讓他看到自個兒的小PP啊,何況是這個非常時候。
“不然你想讓誰來?”顏玉臉色一黑,莫非她想讓那個廢材來嗎?
鳳歌翻了個白眼,要是能讓其他人給她上藥,她有必要那麼愁嗎!鑒於小PP太疼,她自己都不忍下手。
“還是你自己能行?”顏玉從懷裏掏了掏,不曉得掏出了瓶什麼玩意,聞了聞。
“應該行吧。”鳳歌答的勉強,就算不行,也不能讓顏玉動手啊。
好歹,她也是有節操的。
“你怕什麼。”顏玉自作主張坐在鳳歌的身邊,“我已讓廢材看好,一有動靜就發信號。”
“...”跟這個沒關係好嗎,鳳歌有些不淡定了。
“會有一點疼,你忍著點。”顏玉淡淡地說。
鳳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小PP一個涼快,正想大喊,又想起這是軍營,這一喊得不償失。忍了忍,臉上火熱火熱的,紅的能捏出血來。
她的清白啊,她的貞潔啊,她的各種節操啊,掉得渣渣都不剩了。
涼涼的感覺還沒過去,鳳歌就覺得小PP有絲絲做疼,等到這絲絲疼楚散去,顏玉也站了起來,臉色也同等火辣,不太淡定地說了句:“那個,晚上換藥的時候我再過來。”
什麼!看一次摸一次也就算啦,還有第二次麼?鳳歌幾乎吐血,剛想罵人,顏玉已經溜得無影蹤了。
若是鳳戎淮曉得此事給了顏玉一個吃豆腐的大大的時機,定然也會捶胸痛哭,大吼懊悔。鳳歌這五十軍棍,被打得極冤,還無端使屁屁失了清白。
總之鳳歌跟顏玉的清白,在此之後,不複存在。
不料,鳳歌這外傷心傷都未恢複,就接到一個大大的驚嚇。
“鳳校尉,好久不見。”錢逸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對鳳歌的一舉一動頗為關注。
“嗬嗬,嗬嗬。”鳳歌自然不會忘記當日自己直接是丟了錢家皇子不管不顧的,“是啊,好久不見啊。”
“近來可好?”
“不好。”鳳歌怎敢說好,錢逸這麼快就找上門了,是要算賬嗎?
“本王瞅著也不是太好。病還未痊愈嗎,缺什麼,本王派人去取來。”
“不缺,什麼都不缺。”鳳歌搖了搖頭,下意識摸了摸才準備好的PP,此時長出的新皮膚,癢得她坐立不安。
“鳳校尉見到本王不太熱情啊。”
“那個,三殿下,您長途跋涉過來,也應該餓了吧!”鳳戎淮眉頭一皺,自己兒子貌似挺惹那個男人喜愛的啊。
這不太好,絕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