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突發奇想編出的花樣,皇姐喜歡嗎?”落淺蓧笑道。
“喜歡。”落淺酥笑的很溫暖:“你送的我都喜歡。”
“嗯。”落淺蓧說:“這可是我們姐妹的象征噢。”
落淺酥愣了愣,不過一瞬。落淺酥微笑著點頭。“好了你去換衣服吧。”
落淺蓧眨眨眼走了。
宴會又繼續進行下去。很多人對落淺蓧的中國結很感興趣,聽說是她自己編的就打消了念頭。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落小王爺,憑什麼給你編啊。
落淺蓧又換了衣服回來。回到了自己的位上。肚子不餓了,表演也完了,這才有機會打量起大殿裏的來客。
因為外來客的位置範圍內都有自己的旗子,倒是不難辨認。落淺蓧沒有想到除了各國外江湖上也來了不少人。原來落淺酥的麵子這麼大嗎?
目前江湖中最強勢的幻閣,鬼域,淩華宮和靈水山的人都來了。其他一些小門小派倒來的不多,估摸著是和南棱交好的來了些許。
按理說一個女皇生辰怎麼會來這麼多大人物,看落淺酥的樣子不像和他們有多熟。能驚動江湖的無非就是些什麼寶物,也就是說南棱出現了寶物。而且,在皇室?
想到寶物,落淺蓧眼睛亮了亮,眼裏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落淺蓧一心二用,一邊與赫連藺羽調笑,一邊想著事。忽而發現曲溯連不見了。倒也不是很在意。飄忽的眼神劃過一抹戲謔。
赫連藺羽也不打擾落淺蓧想事,默默地配合著落淺蓧。
落淺蓧忽然對上左相的眼,想來左相是看了她許久的。因為左相是女的,落淺蓧也不知道她是該稱婆婆還是嶽母。還是婆婆把?婆婆大人看著她的眼神可糾結了裏,又欣慰又擔憂。
這欣慰她是能理解,這擔憂?落淺蓧眨巴著眼,總覺得自己是忽略了什麼。
“藺羽,你說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落淺蓧問。
赫連藺羽手下的動作停了停,忽而輕笑聲。道:“妻主可真健忘。你可是皇室人員,你今年也滿十六了,再有一年就成年了。皇室女兒通常都會提前一年選些夫侍,提前預定些好男兒。”
“也就是說今天會有人給我塞人咯?”落淺蓧說,不覺有些鬱悶,不管怎麼說她今個肯定是要收些人了咯。
赫連藺羽悶悶地應了聲。
落淺蓧看著赫連藺羽故作不在意的模樣,忽覺有些心疼。捧過赫連藺羽的臉,在赫連藺羽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注意這邊的人不少,不少人倒吸口氣。雖說這男婚女嫁的製度在某些方麵來說挺開明,但在某些方麵還是比較保守的,這當眾吻人的事通常是在風花雪月之地才有。
“妻主。”赫連藺羽不禁紅了紅臉。
“咳,蓧兒。”落淺酥嗔怪地瞪了落淺蓧一眼。落淺蓧吐了吐舌頭。
愣是威武的女皇和落王,也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梅吟風估摸著時間,猜想著宴會也差不多到尾聲了,起身拱手道:“南棱女皇,本太女此次來還帶了我大嬌獨有的迎鳳舞,請各位笑納。”
落淺酥點了點頭,暗歎,終於要開始了麼。
梅吟風拍了拍手,一支由俊男美女組成的舞隊上場,有人著藍色舞衫,有人著黃色舞衫。黃色和藍色交相輝映,團團簇擁。露出裏邊的紅衣嬌人。
眾人眼睛一亮,看過前麵的舞蹈,倒是覺得這個也新穎。落淺蓧也暗暗點頭,倒是不想這時代也有如此舞蹈。
紅衣嬌人顯然是男子,妖嬈的身姿緩緩扭動,引來在場女子的遐想,便是大男子主義的,盯著那妙曼的身姿眼底也透出幾許火熱。紅紗下那張絕美的臉緩緩露出,不正是大嬌的小王子梅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