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說不信他,曲溯連當真沒有騙過她,除了他窩在青樓被她搶。而後皆是不告訴她也沒有費盡心思去編個理由騙她。
也許他隻是一時腦抽了?落淺蓧想著,便是他看上她又如何?
他很強,她也不弱,也會越變越強。他們無法契合。曲溯連啊曲溯連,真是個鬧心的人。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門外忽而傳來敲門聲,小二的聲音隨之傳來。
“呃?”落淺蓧回過神。“怎麼了?”
“我剛剛在樓下聽到這邊有些動靜,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小二問道。
“哦,沒事,你進來把裏麵收一下吧。”落淺蓧平複了下心情,道。
“恩。”小二隨即推門入內,看到屋內的場景不由愣了。
落淺蓧從小二身旁走出包間外,淡淡道:“銀子在桌上,多的做小費,不夠到落王府要。”
不過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落淺蓧就已經出了酒樓。
“誒。”小二回過神欲攔住落淺蓧,回頭看到樓下嘈雜的酒樓大廳,哪還有落淺蓧的身影。
再看包間內的餐桌上,一錠銀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桌上。
“太多了。”小二自語道。似是見慣了出手遼闊的客人,也沒有驚訝太久。
隻是走到餐桌前仍然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也是他方才進來愣住的原因。雖然有些人不常在吃食上講究太多,也不好吃食最多滿足口腹的需求,但是這桌上的食物壓根沒有動過,還是他方才擺好的模樣。若說有什麼東西的位置變了,那便隻有一個酒壺,兩個酒杯,一根銀勺。至於那一盤盤佳肴,分明還冒著熱氣,還保持著端上來時的模樣。
便是一些人來議事時點了酒菜也會動幾口,但是這一桌菜肴仿佛隻是擺設。且他方才進來擺菜的時候分明記得這裏麵還有另一位絕色紅衣佳人,這會兒卻隻剩一人。一男一女兩人皆著紅衣,皆為絕色,皆有著逼人的氣勢,本來他還以為這兩人是一對呢,但是那兩人在他布菜的時候分明散發著爭鋒相對的氣場。且方才落淺蓧出去時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是吵架了吧?小二想著,看著桌上的菜肴始終覺得浪費,想了想小二又把菜肴端了回去。
不過方才那絕色女子再看幾眼似有幾分眼熟,而且她方才似乎說了句什麼,不夠到哪兒要來著?小二想著,忽而手一顫,盤子應聲倒地。
“想什麼呢?這一個碟子多少銀兩啊?你賠得起嗎?”櫃台前的掌櫃探出頭罵道。
“掌...掌櫃的。”小二急忙跑到掌櫃麵前。
“幹什麼呢慌慌張張的。”掌櫃皺著眉道。
“幽王,是幽王。”小二慌慌張張地壓低了嗓音,“剛剛來的那人是幽王,那人不是要幽王的消息嗎?剛剛那紅色衣服的絕色佳人,是幽王啊。”
“哐。”掌櫃手中的東西掉到了地上,“什麼時候?你怎麼不早說?”
說著又怕引來他人的注意,掌櫃壓低了聲音:“現在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