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少了的曲溯連。
想到曲溯連落淺蓧的臉色赫然沉下。
那妖孽自從那日之後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裏,而後沒在見到過他。倒是徒的耳根清淨了,結果秦羽出事那****派去看管曲溯連的人告訴她,曲溯連不見了。不見了,意味著曲溯連走了。
他到底在搞什麼鬼?是在耍她嗎?
想到曲溯連那日說的話以及兩人唇邊的嘶磨,落淺蓧越發煩躁。狠狠甩了甩手背,落淺蓧再次恢複冷酷。走了倒好,至少不會再總是突然出來沒完沒了的煩個不停。
“幽王?你在想什麼?”龍米兒駕馬跟在落淺蓧旁邊,察覺到落淺蓧的異樣,疑惑地眨了眨那雙大眼。
落淺蓧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道:“無礙。”
偏頭便見沈香也看著自己,眸子裏閃過幾分擔憂。
自己的情緒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落淺蓧皺了皺眉,怎麼連沈香這個神經大條的都注意到了。
或者說沈香已經開始學會注意細節了?
若是沈香能夠聽到落淺蓧所想的,必會跳起來大罵,什麼叫神經大條,她那是滿腔正義好嗎?
至於櫻草倒是沒有跟來,落淺蓧讓她去了掩月樓後的院子裏,待幾個孩子的課程完成後和落一落二一起追上隊伍。
“幽王,已經離開城都地區了,大夥們都走了好一會了,要不要先進馬車裏休息會?”魯卡在身後道。
已經到了太陽當頭的時候,這幫年輕人從清晨便一大早起來進宮麵聖。而後因為要在百姓麵前樹立形象,大家也都昂首挺胸。加之女皇在身邊時的高度緊張,一幹人兒也不過方才吃幹糧的時候休息了一小會。從早上一直到現在確實該休息會。他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浪費自己的體力。
想了想,落淺蓧就準備接受魯卡的意見。
這時杜拿在旁冷哼了一聲:“嬌氣。”
一聽這話,魯卡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圓圓的臉兒瞬間漲,小小的眼睛微微瞪著。臉邊的疤痕猙獰起來,顯得魯卡整個人都很可怕。
“白臉小人兒,你這是想打架?”魯卡抽出背後的大鐵錘,瞪著杜拿道。
從見到杜拿的第一眼起魯卡就對杜拿有著頗深的不滿,隻是杜拿都沒有找他的麻煩,他也沒資格去管那麼多閑事。
這會兒杜拿都惹到了他的頭上,他自然要擺出脾氣來。免得杜拿以為他和別的人一樣好欺負。
再說這麼一看,魯卡體大膀粗,臉上有條可怕的疤。再看杜拿,苗條修長,麵貌清秀,一舉一動間甚至透著一股子邪裏邪氣。
相比起來杜拿更像那個嬌氣的。
“嗬。”杜拿冷笑,目光滲滲看著魯卡。魯卡眉頭微微一皺,不知為何竟覺得背後伸起一股寒意。
“魯卡,住手。”落淺蓧皺了皺眉,掃了杜拿一眼,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對魯卡道。
“都是代表南棱出去的,還沒到你們自個兒就鬧矛盾,這讓他人看了如何笑話我南棱?”落淺蓧冷聲道,一股上位者天生的氣勢自她身上擴散,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