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淺蓧卻輕鬆地繞過了南棱車隊,準確無誤地對眾人實行了威壓。
落淺蓧站在看台上,抬首睥睨著這些六水城的城民。
她之所以讓梅若秋這般高調出場,便是為了上大嬌之人跪下。而後便有人告訴她其中沒跪的人大致有多少。
三分之一。
落淺蓧嘴角的笑意加深,這裏的人何其多,這說明這其中便有三分之一的非大嬌人。
這其中不乏長期住在六水城純屬來看熱鬧的人。
但是落淺蓧也很清楚地知道更多的是其他勢力派來的人。
這事肯定不是偶然起的,必然是有人故意鬧的。不說葉水妝和杜拿,便是群眾中的輿論若沒有人煽動也不會燃的這般快。
她不可能一個個揪出那些人,而她這般做,便是要告訴那些人背後的人,她落淺蓧,不好惹。
落淺蓧和赫連藺羽上前幾步,與沈璃雅等人站在一塊。眼睛眨了下,眾人身上的威壓忽而散去,這才喘了口氣,或驚恐或敬佩或擔憂地看著落淺蓧。
落淺蓧站在這一幹人中,極其養眼,出奇的合適。縱然還在恐懼之中卻也有人不由有幾分驚豔。
這南棱幽王當真比那淩華宮宮主還要美上幾分。
落淺蓧下了台階,早已有人備了轎子,落淺蓧將赫連藺羽送了進去,又將百裏臨月和沈璃雅送了進去,而後帶著梅若秋和秦羽兩人上了馬。
紅色的裙擺在半空中滑過一抹漂亮的弧度,落淺蓧與沈香和龍米兒兩人對視一眼,目光涼涼地掃過葉水妝和杜拿兩人。
兩人心頭一顫,差點沒掉下馬。
杜拿穩了穩身,一抹恚恨在眸中滑過。
葉水妝看了看杜拿,看著前麵落淺蓧的背影。一顆心不知為何跳的劇烈。
南棱眾人方才還對落淺蓧有幾分埋怨,這會兒看著那挺得直直的背脊,忽而覺得自己坐在馬背上也高了幾分。便在落淺蓧出現的那一刻,誰也說不出心中忽而湧起的自信和驕傲是怎麼一回事。
落淺蓧沒有理會這麼多,腳向裏踢,踢了踢馬肚,輕喝一聲,隊伍以不慢的速度向前駛去。疾風卷起她的發,她的裙擺,那抹張揚的紅色將眾人方才的一切負麵情緒燃燒的一幹二淨,方才那抹激情再次被激了起來。
是啊,晚些出來又如何?她是幽王。
是啊,美男無數又如何?她有資格。
......
身後的人忽而興奮了起來,落淺蓧在前頭,悄然打了個哈欠。全然不知自己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更不知道竟有些狂熱粉在此之中悄然形成。
武林大會的場所在一個偌大的地方。
中間四四方方,是個長方形地,地板上雕著一些奇怪的花紋。這是擂台。四周分別有長桌布開,一些各異服飾的人站在那些長桌附近。長桌後卻是大大的台階,一個個位置整齊排開,是供給他人觀看武林大會所用。
一些名門實力各有一桌,其桌後一大塊位子是自己勢力的參賽子弟坐的地方。這些地方比較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