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你知道這些是幹嘛用的嗎?”落淺蓧撇了曲溯連一眼,從錦囊中掏出兩三個白瓷瓶,上麵都貼著標簽。

“嗯?”曲溯連湊了過來,快速掃了落淺蓧手中的瓷瓶一眼。

“嘖嘖,都是些難得的藥,看來百裏對王爺也不錯嘛。”曲溯連感歎道。

“別說些沒用的廢話。”落淺蓧翻了個白眼。

她出來的時間也稍長了,而且出來的時候又沒有告訴別人。想來過不了多久櫻草就要到處大喊著王爺不見了。

“哦。”曲溯連撇撇嘴,摸了摸鼻頭。而後仔細看了瓷瓶上的標簽,一一道出這些藥物的作用。

姚笛站在一旁,眉頭微跳,本來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去,不想她當真要讓他服下這些藥。

“挑一個?”落淺蓧微微挑眉,看著姚笛道。

見姚笛有些糾結的模樣,落淺蓧不由輕笑聲:“怎麼?不敢服還是如何?”

“那倒不是。”姚笛看著落淺蓧,而後隨手取過一瓶,打開了蓋子便咽了下去。

這藥與夢儡丸效果類似,都是為了用來防止下屬不腫的,隻是姚笛服的這麼痛快,倒讓落淺蓧有幾分訝異。

“幽王可以信我了嗎?”姚笛笑了笑,道。

落淺蓧抿了抿唇,不想原來還能遇到這種單為洪武大陸著想的人。

“那你憑什麼信我?”落淺蓧道,她和姚笛的接觸可不多。

“我去找過幻閣三長老,他說你可信。”姚笛意有所指道。

差點忘了,落淺蓧眉頭微跳,沈璃雅那臭狐狸還是幻閣長老。想不到那狐狸還是個神算。

“說完了嗎?”曲溯連似乎對姚笛的事完全不敢興趣,但他顯然有些著急。

“沒人讓你杵在這。”落淺蓧翻了個白眼,道。

姚笛多看了落淺蓧和曲溯連幾眼,自己的目的也達成,便轉身默默走了。

落淺蓧知道姚笛離開,也沒有說什麼,她麵前還有這個超級大麻煩。不知道曲溯連這一會兒又有什麼事,且她也分外好奇曲溯連為什麼能變來變去。

至於姚笛,落淺蓧隻能說不能跟他打一場當真可惜。

“王爺,你對他們的態度都沒對我這麼惡劣。”曲溯連皺了皺鼻頭,有些不滿落淺蓧的態度:“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曲溯連。”落淺蓧隻覺額上滑下黑線,嘴角微微勾起涼涼的弧度:“你這隔一段時間跑來一次,說些奇奇怪怪的有的沒的話就跑,隔一段時間又來一次。你以為你是誰?又想讓我給你什麼樣的態度?”

落淺蓧這話說的無情,卻也字字在理。曲溯連一時愣然。一直以來確實是他在死死地扒著落淺蓧,他不過是落淺蓧名義上的夫郎。且以落淺蓧的身份來說,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就算他真的不見了,也不會有誰特意去追究落淺蓧身邊為何少了一個夫郎。畢竟他還沒入門。如此而已。待落淺蓧成年,想要多少人沒有?更不缺他一個。

更別說落淺蓧從未給過他任何承諾,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廂情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