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時間寶貴,本王也不再廢話,大嬌皇室如今一分為二,本王也占了半邊天。本王確實有意奪權,希望幽王祝我一臂之力。”梅頌雪知道在瞎扯下去落淺蓧隻怕掀桌就走了,便忙道。
“噗嗤。”落淺蓧忽而笑出聲:“哈哈!”
梅頌雪眉頭微蹙,有些不明所以。
落淺蓧若是直接拒絕她,她都能理解,可她這突然笑起來是何意?
雖然有些不快,可梅頌雪卻依舊沒有說什麼。
落淺蓧直等到自己笑夠了才站起身,抬首看著位上的梅頌雪,嘴角微勾,是濃濃的嘲諷:“雪王,本王敬你一聲喚你一句雪王。你要謀反說的這麼大聲,是怕沒有人知道嗎?本王想,你該不會不知道當今大嬌女皇的直係之子梅若秋乃本王未過門的側夫,其女梅吟風也就是當今大嬌太女,乃梅若秋的親姐姐。你覺得本王為何要幫你,而不幫他們?”
“幽王何必如此?”梅頌雪微微蹙眉:“幽王身邊可不少美人兒,多若秋那孩子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幽王可不要被美色誤了。”
“誰人不知本王偏好美色?梅若秋的姿色可不是一般的呢。”
落淺蓧輕嘲道:“且本王寵愛這麼個人兒,似乎也誤不了什麼事。”
“本王可聽說幽王並不怎麼喜歡本王的皇弟。”
梅頌雪不知落淺蓧這是何意:“且若是幽王當真那般喜歡若秋,留下來便是。一個男人,誤不了什麼。”
落淺蓧微微蹙眉,從梅頌雪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她對於男人的不屑。
想來也是,大嬌畢竟是女尊國,但是落淺蓧卻仍然不習慣也不喜歡。梅若秋可不是真如梅頌雪認為的那般軟弱無力,他不過是不愛去惹事罷了。就現在看梅頌雪的實力,壓根不及梅若秋才是。也不知她是如何奪得這半邊大嬌天的。
“雪王,你該知道大嬌太女此刻已經去本王那了。”落淺蓧沒了耐心:“你說要本王幫你,倒是說說這對本王有何好處?”
梅頌雪眸光微閃,以為落淺蓧是被動搖了,張了張唇,正想說什麼,卻又被落淺蓧打斷。
“你和獨孤國那錦王,哦不,現在是個叛亂者,你和他有聯係?”落淺蓧隨手從桌上捏起酒樽,似乎是隨口問道,目光卻盯著梅頌雪看,幾分淩厲在不覺中微微閃爍。
梅頌雪喉間一噎,才要說出口的話在此刻都咽了回去,一直保持著優雅笑容的臉在這一瞬維持不住了。
獨孤巴特此刻可不再是一個正正經經的獨孤錦王,褪去了那尊貴的身份,他此刻是那正在叛亂之人,在他沒有成功以前,他便一直都是叛亂者,在這個時候與獨孤巴特扯上關係,那可不是好事。
“果然是一丘之貉。”落淺蓧抿了口酒,忽而輕笑道。
梅頌雪的臉色越發難看,落淺蓧的嘲笑是這般的明顯。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與那錦王有這分野心本不奇怪。可若是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便要做好承擔這一切後果的準備。”落淺蓧漂亮的鳳眸微微眯起,手中的金樽忽而被捏碎,此刻她的聲音是那般的冷冽,入了梅頌雪的耳朵,隻覺得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