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周圍有雲仙宗的人嗎？”盯著落言歌半晌，落淺蓧忽而鬼使神差道。
“心肝兒都遇到過誰，先給娘說說？”落言歌笑道。
落淺蓧眨了眨眼，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明知道這不過是個夢境，落言歌又怎麼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或許是閑著沒事，或許是想與‘夢中’的落言歌相處久些，落淺蓧當真將自己遇到的所有有印象的人一一列了出來。
“哈，你這小夫君不就是我雲仙宗的嗎？”落言歌忽而指著曲溯連的名字笑道：“還有這，蘇嫣。也是我雲仙宗的小娃娃。”
“啊？”落淺蓧微微一愣，暗道是不是自己平時想的太多了，才在夢中反應了出來。
“嗯，鶴翁也是，好久不見了真想他，玲瓏這丫頭有些耳熟。”落言歌按著眉頭認真地想了起來，而後一拍手道：“對了，你爹他哥哥有個跟你一般大小的女兒也叫玲瓏，不過人家叫燕玲瓏。玖葉怎麼成你師父了？”
“這壞丫頭，就知道占我便宜。”落言歌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滿意：“心肝兒，你玖葉姨姨這人人品可不太好，嗜酒不說，還很好色。當年還想勾引我來著......”
落言歌在那兒念念叨叨個不停，落淺蓧的眸色卻越來越古怪，不知出於什麼目的，落淺蓧伸手往自己臉上掐去。
不對勁，這一切都太真實，真實的不像夢。
淡淡的疼痛感襲來，落淺蓧的雙眸不由瞪大，看著落言歌，忽而撲了過去。
“誒誒，心肝兒這是做什麼呢？”冷不丁被落淺蓧撲倒在地，落言歌吱喲喊了幾聲。
“娘。”落淺蓧忽而抱緊落言歌，身體不由有些發顫。
“娘，你告訴我這不是夢。”落淺蓧道。
“娘不是早就告訴你這不是夢了嗎？”落言歌忽而明白過來落淺蓧在糾結些什麼，輕笑道，憐愛地撫著落淺蓧的臉頰，眸中的心疼就快要溢出來了。
她的女兒啊。
“娘，可是......”落淺蓧眸光微閃，這突然出現的天地，落言歌，即便知道這一切有多麼的荒唐，但她更願意相信落言歌沒死。
“娘已經死了。”落言歌握著落淺蓧的手，看著這一片天地，笑道：“這是娘的空間。”
“空間？娘已經死了？”落淺蓧有些迷糊。
“是，空間。娘送你去的世界與洪武大陸不同，你不知道也正常，因為即便對與洪武大陸的人來說空間也隻是個傳說。蓧兒難道沒有發現你的脖頸間一直帶著一條吊墜嗎？當年娘為了把你送走，不讓天地教這麼快找到你，於是選擇了自爆。我的身體確實粉碎了，可是我的靈魂卻被這個空間及時地收了回來。”
“娘便把這個空間封印在你脖頸間的吊墜上。”落言歌笑道：“隻是娘當年畢竟是自爆了，肉身毀了，空間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我與空間一起沉睡了十多年，今日心肝兒的哭聲太大把娘親給吵醒了。”
說著落言歌還打了一個哈欠，衝著落淺蓧俏皮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