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死,後也是死,這一排士兵糾結地站在那兒,看著前麵一起同生共死的士兵一個個倒下,越發恐慌起來。
“天啊,這是什麼?”獨孤沐陽眼睛中泛著光,看著下麵的情景,他知道這是百裏臨月方才給的東西的緣故。
還在好奇那一袋袋奇怪的東西有什麼作用呢,要是早就有這些東西,他們是不是早就可以獲勝了?
歪了歪腦袋,獨孤沐陽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哪有那麼容易?
這是人家到了自己家門前,若是早些,這附近荒蕪的,弓箭手基本上都派不上什麼作用,隻能夠在後邊駕馬射擊,隻是若是這般,那毒藥還是會波及到自己的人。
“毒藥。”百裏臨月淡淡地瞥了獨孤沐陽一眼,道。這玩意才研製出來,殺人於無形,他還沒來得及給它命名,所以,便叫做毒藥了。
獨孤沐陽卻不知道,隻當百裏臨月是敷衍自己,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百裏君。
孟鳶娘微微蹙眉,對麵的情況突然亂了起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對與目前的情況很自信,隻當是那邊的人亂了陣腳,這種時候最好了。
“放!”手中的大旗幟一揮,孟鳶娘看向下邊的人。
一陣陣鐵鏈掉落的聲音相續響起,一聲聲獸吼響起,直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百裏!”這邊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那一聲聲獸吼,以及地麵劇烈的震動。
落淺蓧還好,果真如自己所料,倒是心裏有了底。
獨孤沐陽,秋葬月以及步簾和各個士兵卻是慌了神。
“怎麼又來了。”
上一次便是殺了他們個措手不及,耗費了大量的兵力才把那批野獸人給解決掉。也是因此導致落無銀被逼入惡魔山。
“這下可如何是好?”步簾沒有注意到落淺蓧平靜的模樣,隻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這野獸人見人就撕見人就咬,打又打不走,非要等到命沒了才會歇下來,現在才剛來了一批援軍,難道都要浪費在這野獸人這?
這一個個士兵可都是鮮活的生命,步簾又怎麼忍心讓他們去送死。
“急什麼,看你那什麼樣?”沈香見步簾這幅模樣,不由踢了他一腳,真是丟了他大將的臉麵。
“末將這是擔心......”話還沒說完,步簾便見落淺蓧已經吩咐著什麼下去。
那野獸人行動速度巨快,這邊的士兵卻突然都退了回來,獨孤巴特的兵更是四處亂竄,往兩邊跑去。
廢話,這些野獸人又不認人,隻是得了令往這邊跑來罷了。若是不跑,等在這兒也隻是被撕碎的命。
“來了。”秋葬月咬了咬唇。
“怕什麼,主子在這兒呢,能出什麼事。”落五輕哼一聲。拉著秋葬月走到一邊。
聽落五又提起落淺蓧,秋葬月輕輕蹙眉,卻沒有說什麼。
落五本來就是落淺蓧的人。
果真是野獸人。
那一條雜亂的顏色越發向前移動。落淺蓧卻始終不見任何動靜,平靜地看著那一批野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