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稍微有點月色,六七個薑家的武士堵住了葫蘆妹、猴子住的小柴房門口,幾個武者幾乎同時衝進屋裏,兩個孩子都被擒住,為首的武者拿出捆金鎖,一種專門捆綁武士的繩子,把兩個孩子捆的結結實實。
薑家祠堂裏,高座正位的薑權手裏端著蓋碗茶,看著跪在地上的薑衛城,薑衛城正是薑小胖子的父親。薑小胖子被捆在祠堂的大柱子上,嘴角掛著鮮血。祠堂的粗木橫梁上並排吊著葫蘆妹、猴子。
薑衛城磕頭如搗蒜,額頭上滿是鮮血,不住的哀求:“家主,你饒了我那不懂事的孩子吧,他怎麼也是薑家的血脈啊!孩子年歲小不懂事,他一個不能修煉的人,還能怎麼樣啊,您就打折他一條腿,讓他苟活著吧。。。。。”
薑權怒聲打斷了薑衛城:“混賬東西,把薑家的功法交給來曆不明的外人,並且是薑家上下都恨的人,你自己家裏的事自己不知道嗎,我沒治你的罪呢,還在這裏囉嗦。薑洋你先過去把那個野葫蘆丫頭,用家法棍把她的手打斷,把那個叫猴子的小子的腿打斷。”
薑洋從薑大頭手裏接過家法棍,向前幾步輪圓了棍子打在吊著的葫蘆妹纖細的胳膊上,葫蘆妹、猴子已經被打得不省人事,並不知道滅頂之災,還在繼續。一邊還清醒的薑小胖子嘴裏被堵著布條,看到這裏狠狠的低下頭。
隻聽“噗”的一聲,低著頭的小胖子就感覺紅光閃過,自己也暈了過去。哎呀一聲哀叫,但是這哀叫並不是葫蘆妹發出的,倒是薑洋的叫聲。一個中年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祠堂中央。
就在薑洋的棍子馬上就打到葫蘆妹的胳膊上的時候,葫蘆妹的胳膊上忽然紅光閃過,薑洋的棍子被狠狠的反彈回去,把薑洋彈出去兩三丈遠,薑洋的胳膊軟軟的垂下來。薑權霍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掌運勁對和尚攻了過去。祠堂裏其他的武者也都各拿兵刃,薑權的雙掌攻到一半忽然硬生生的收回。
冷汗從頭上流下來,大喝一聲:“都退下,不知元貞大師法駕到了我們這小地方,有失遠迎。”說著快步走到大和尚跟前,躬身失禮。薑家其他武者都愣在了當地,隻有薑洋的痛哼聲不和諧的響著。
大和尚稽首到:“我是專門為著你們薑家的事情來得,幸虧來的及時,險些你薑家就惹了滅門大禍,如果這三個孩子任何一個死了,你們薑家都得跟著陪葬,別說是你們薑家就是整個齊州都說不好會是什麼結果。”
說著大和尚一揮手,吊在橫梁上的葫蘆妹、猴子身上的捆金鎖崩開,身子緩緩的落在地上,再揮手柱子上捆著薑小胖子的繩索崩開,薑小胖子也軟軟的倒在地上。
大和尚轉過身麵向薑權:“你們今天要殺的這三個孩子都是特殊的人,我身為空明寺首座大弟子,隻是告訴你們,這三個人不是你們能動的,你不覺著葫蘆裏生出的孩子很特殊嗎?你身為薑家家主,真是有眼無珠,要不是這裏的特殊地勢,是葫蘆女孩成長所必須,她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裏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讓她們還過原來的生活。如果再有異動,就是與空明寺為敵,你可知道後果!過一個月,我也要過來親自傳授薑越川藥理,不過我不會讓她們感到自己跟別人有所不同。至於你們薑家那垃圾一樣的《薑家九式》讓她們學了是你們的榮耀,不許糾纏此事,還要讓她們參加你們薑家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