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我妹妹送到京城去,安置好她,我就隨你去。”
“京城?我禦劍門正好在北方,京城以北,正好順路。我去租個馬車,明早上路吧。”
隔日,客棧門口。
“妹妹,馬車來了,上車吧。”重樓天扶著妹妹上了馬車。
對麵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
倆個闊少在談論著。
一個黑瘦的男子說道:“喲,李公子,怎麼樣?這個妞不錯吧。我看得都流口水了,嘿嘿嘿。”
一個白胖的男子,笑嘻嘻的說:“嘿嘿,孫公子不是和在下一樣嗎?不如先將那女子買下如何?”
黑瘦的男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了:“嘿嘿嘿,好好好。我這叫人去辦。”
“書童來。”一直站在其身後的書童,上前了一步。黑瘦的男子貼著書童的耳朵吩咐了幾句。然後書童就朝樓下跑去。
夜晚,馬車行駛到一個驛站,準備進餐。
突然,樹林中出現十幾個黑衣人,為首的指著一名女子開口了。
“將那女子留下,我可以不殺其他人。沒關係的人可以走了。”
一群百姓落荒而逃,拿行李的拿行李,抱孩子的抱孩子。隻見驛站茶樓裏,正坐著三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重樓天三人。
重樓天對著身邊的女子說道:“雅婷別怕,一群小賊而已。秦兄的武功可是非常厲害的,禦劍門的武功總不會低到哪裏去吧。”這句話分明就是說給黑衣人聽的。
秦龍陽一掐法訣,背後的匣子微微一開,飛出一小堆的銀針,幻化成一隻刺球,漂浮在三人的周圍。
專修內功的禦劍門,擅長以內功來製敵。凝功成氣,聚氣成力。隻有內功深厚者,才能短時間的控製物體,或者裂地,或者凝水成冰,或者聚火成球,或者以音製敵。內功有太多得好處,可惜,鍛煉內功必須從小做起,而且鍛煉內功者,比外功者可以多幾分機會進入修仙的境界。
飛針的可怕,如同大象與螞蟻,一般的兵器對多隻能格擋住而已,卻不會打斷,而飛針的威力雖然不高,但是用在點穴,下毒之處是最出色的。
為首黑衣人卻不懼怕,隻是用手往腰間一探,一把白金刀出現在手上,雙手握刀,準備向三人砍去。
其他黑衣人都拿出自己武器,都是清一色的魚刺叉一對。又不像是普通的盜賊這麼簡單。
忽然間,刺球飄過黑衣人的頭頂,嗖的一聲,一根根銀針向四麵八方飛去,飛向那些黑衣人,秦龍陽從腰間拔出寒光凜凜的佩劍,左手婉了一個劍花,右手藏在袖子裏放在後腰上。然後開始向黑衣人進攻。
黑衣人一個個將那雙叉舞的活了似的。一個個都身手矯健,不過那飛針卻張了眼睛一般,盯住了前麵的人開始打了起來。
為首的黑衣人正在與飛針糾纏的時候,秦龍陽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劍刺出,卻是最緊要的心髒。那黑衣人一蹲,反手一刀向秦龍陽砍去,隻見那個秦龍陽冷哼一聲。一群黑衣人就都死去了。不是斷了腦袋的,就是攔腰截斷的,原來那飛針靈活的原因是那些絲線,那些透明類似魚線的線隻有見血之後才會顯現出來。這些線的確可怕,就是高手也不是一下就可以敵過得。這是黑陽真人的法寶,斷情絲,曾經殺死過不少好漢和賊寇。黑陽真人的名字,也是這樣而來,一出手不是將人包成一個蟲繭,就是被無數飛星針紮的全身是洞,樣子極其殘忍。
輕鬆的解決了幾名黑衣人後,秦龍陽將那些飛針收拾進匣子,然後從屍體上翻找東西。除了一些錢物外,竟然在為首的內門弟子身上找到了赤雲壇的令牌,看來還是一個內門弟子。草草收拾那些屍體後,又將馬車安頓好後,催促二人繼續上路了。
渝州孫府大廳內。
一個年老的男人正對下麵的人發火:“你說木賢侄死了?那可是從赤雲壇請過來的人,我如何交代。”
下麵的人麵目表情的說道:“是七少爺……”
孫老頭一聽暴跳如雷,“將那個混賬東西叫出來。”
片刻,從側門走進一個男子,正是那個那個孫公子。
“爹,你找我什麼事啊?”
“跪下……”
…………
官道上,一輛奔騰的馬場中。
“哥,我好怕。”雅婷雖然經常看見殺豬,殺狗的,卻是第一次看見殺人的,心生膽怯的說著。
秦龍陽卻一臉的堅定:“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就算我今日敵不過他們,我也就認命了。我這個內門弟子,禦劍門也是數不過來的多。如果為了門麵,幾個老家夥倒是有可能爭一爭麵子的。”
重樓天因為走火入魔剛好,不得輕易運功,這才安靜的看著秦龍陽出手。
“咦,京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