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意思?
祁牧琛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應付那麼多人,“早點認錯不就好了,我又不會怪你。”手撫上她的頭。
杜子凡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是演戲,又為何如此當真。
“好了好了,人家叔侄兩鬧鬧矛盾還不行了?真是,都散了吧散了吧。”他不介意幫他處理後事,畢竟他們都認識好多年了。
“叔侄?我就說嘛?”
“人家家裏基因就是好,這小女娃長得真俏。”
“還用你說,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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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開,祁牧琛環著寧娪芽的身子,帶她離開。“阿琛,可要照顧好我這小老婆。”杜子凡賤賤的笑了兩聲。
祁牧琛擺了擺手,“走了。”
“你這孩子,怎麼不過去看看?這個時候不.......”杜元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杜子恒打斷了。
“爸,你也真是的,這年輕人,做事毛毛躁躁的,又不懂事,你還當真要成全了那丫頭?這好姑娘多的是,你看她那小叔,脾氣也真是大,那家裏......”
“我先走了。”杜子凡最受不了這種場麵,三個男人在一起有什麼好聊的。
“吃了晚飯再走吧。”杜元風第一次開口留杜子凡。杜子凡回頭,“我還是不留了,還有工作。”
你第一次留我,嗬,是想留住我,還是想巴結祁牧琛?
這在裏待下去,看你們一家人相親相愛?
祁牧琛帶著寧娪芽走了好久,午後的風最愜意不過了,他閉上眼,希望這風能帶走他的心事,那些繁瑣,那些勞累。
“你走吧。”寧娪芽開口,他本來已經想好了要說些什麼,卻被她這樣冷不防的將了一軍。寧娪芽拿下她肩膀上的手,她還沒見過這樣漂亮的手,幹淨修長,像極了亭遠哥。最怕是相思,今日是怎麼了,變得這樣心思縝密了,竟然也會看著一個男人的手發呆。良久,還是從那懷裏掙脫了出來。
她這是在生氣嗎?祁牧琛心口生疼,她軟綿無力,就像十年前第一次見小豆芽那般,她也是如此,安安靜靜的從他懷裏離開。
其實說好聽點,不過是同病相憐罷了,她心裏有人,他又何嚐不是呢?
“我跟你不過是初見,沒必要這麼多牽絆,今日一事,就此作罷,我還是我,寧家寧娪芽,身份算得了什麼?若我不是寧家女兒該有多好,你知道這身份意味著什麼嗎?是枷鎖,將寧娪芽所在將軍府,自小習武,不能學女紅,不許讀書。”她說話輕飄飄的。祁牧琛聽了有些心疼。
誰讓他話說得太重,“我可是祁牧琛,怎能讓你博了我的麵子。”他學著她的語氣,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小叔帶你回家。”
“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寧娪芽急了,大庭廣眾的,讓人看到多不好。
“就許你剛才占我便宜,我不可以討回來?”他唇角帶笑。
寧娪芽紅了臉,“那不一樣。”
寧娪芽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是不想和他糾纏罷了。她又不傻,要是真的讓他走了自己又該去哪?
“怎麼不一樣了?剛才是誰貼在我懷裏的?怎麼都推不走!”他能不好好哄她嘛,那個丫頭,總是拿她那身份壓著他,給他訴苦。哎!人家什麼時候給你訴苦了?罪魁禍首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