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娪芽不去看他，“你就是輕浮。”
“話不說清楚就別想走！”一把拉過她，將她扛在肩上：真重！
“你帶我去哪呀？”莫寧的好感升起：“我給你唱歌吧。”
“不想聽！”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兩眼是獨相隨，隻求他日能雙歸......”“寧娪芽，你唱的難聽死了！”
他在喊她的名字。
“那是你沒聽過，我唱的歌可好聽了。”她一臉驕傲，對方沒說話，隻是將她顛了顛：“你真重，還有，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來這裏幹什麼？”
“都是意外，不過是出門逛逛，就跑到這兒來了。”她說的坦然，不嬌柔做作。
他也沒有懷疑，隻是點了點頭。
“你要帶我去哪兒呀？”寧娪芽就像是個好奇寶寶，四下張望著。
“你先說，我長得像誰？是什麼故人？”語氣明顯的有些不高興。
“時君訃，我要相許一生的人。”
“相許一生？”
“現在能告訴我要去哪兒了吧。”她話鋒一轉，機靈古怪的很。
祁牧琛無奈的搖了搖頭：“給你買衣服呀，我的小祖宗。”買衣服！第一次見麵就給她買衣服，和當初一樣，不，是和以後一樣。她咯咯地笑出聲：“你就這麼喜歡給女孩子買衣服？”寧娪芽伸著脖子，想要看看他的臉，豈料他突然看過來：“隻給你買，哈哈哈......”知道他在說笑，她卻還是紅了臉：“真的嗎？”她一臉期待，“怎麼會？你想太多了。”寧娪芽一記白眼翻過去：本姑娘要是破月刃在手，豈容你在這調侃我！
明明說她重，還不是扛她扛了這麼遠。
“歡迎光臨，兩位想要什麼樣的衣服？喜歡什麼顏色？款式呢？”服務員笑臉相迎，臉上堆滿了笑。拉著寧娪芽的手：“跟男朋友來買衣服？隨便看看吧。”打量著她，小姑娘這一身婚紗還真是奪人眼球。
男朋友？“我跟他不是……”她正想解釋，畢竟人家隻是個小男孩呀，毀人清譽多不好。“小祖宗，話怎麼那麼多，還不快去挑衣服。”寧娪芽一愣，她能不能理解為他不想和她撇清關係？也可能是她話真的多。寧娪芽搖了搖頭，去看衣服。
這是十年前，衣服沒有多麼華麗，祁牧琛也還是個高中生，能帶她去什麼高檔店。索性，隨便挑了挑。紅牛仔棒球服，一件A字裙。“好了。”她從試衣間出來。祁牧琛坐在那裏，也就是隨意的一撇，就被驚到了。不就是兩個眼睛一張嘴，怎麼就是有點好看呢？“人靠衣裝，不錯。”
“妹妹真有眼光，這搭配技術也是一流，真是漂亮。”賣衣服麻，就是這樣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那就拿這套吧，時候不早了，還要回學校。”祁牧琛起身，看了看寧娪芽。“多少錢？”“哦，兩件一共是241元。”服務員上前。
兩人相對無言，大眼瞪小眼，愣是不說話。許久，寧娪芽忍不住了，戳了戳祁牧琛：“鈔票拿出來呀，給錢呀。”她皮笑肉不笑，一臉不好意思。“為什麼是我？”祁牧琛一臉驚訝，似乎聽到了什麼大消息。
“噓，小聲點，你不是說給我買衣服嗎？”她嘟著嘴，看著服務員。“我都說你想太多了。”寧娪芽一頭黑線，氣氛很怪異，寧娪芽吞口水的聲音很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