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說過,每次都是我輸,每次都是出剪刀。要想讓我贏,就要讓祁牧琛贏,那就代表,我還要出剪刀。寧娪芽心裏計劃好。
“剪刀石頭布!”她傻眼了,祁牧琛出的是布!也就是說——“你輸了!”祁牧琛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不用你說!”寧娪芽氣急敗壞,不是說什麼我隻會出剪刀嗎?祁牧琛,你不要臉,敢騙我!她無奈,隻好先喝一瓶酒。“這個環節可以省去,過來吻我。”突然飄來一句。寧娪芽真想咬舌自盡。祁牧琛,也隻有你能說出這種話。
“這個,不行!”寧娪芽又開始胡說:“還沒喝酒呢,按規矩來,按規矩來。”
明明是怕她喝得太多,這丫頭,還真是倔。祁牧琛撐著頭,開始皺眉。他不知道,十年後,讓他皺眉的事又怎麼會是這種小事。“你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那丫頭根本就聽不進去。“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他像個行走的複讀機一樣。“不行,是我的,都是我的。”她臉色微紅,衝著祁牧琛一笑:“不給你,是我的,什麼都是我的。”
祁牧琛臉色不好,都說了不讓她喝,她偏偏要!現在好了,少了個香吻,還多了個瘋子。結了帳,帶她出去。
“我是寧家長女寧娪芽,古溪大將軍是也,誰敢攔我!”馬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祁牧琛看著寧娪芽在那裏,想過馬路又不敢過。
“什麼大將軍,戲文看多了?”他衝著寧娪芽大喊一聲,急忙衝了出去。那丫頭真是不知死活,這麼多的車,也敢硬闖。“小心!”祁牧琛拉著寧娪芽,“不是說不發酒瘋嗎?不是說要安安分分的聽我話嗎?現在呢?”真是氣死他了,都這麼晚了,還沒回學校。也不知道宿舍裏現在怎麼樣,杜子凡是怎麼應付的。偏偏這個時候旁邊還有個酒鬼。
“騙你的,我說的話怎麼能信。哈哈,傻子。”寧娪芽指著祁牧琛的鼻子。“時君訃,你來看看,這是什麼陣法,本姑娘怎麼衝不出去?”現在的兩個人,周圍都是車,想出去確實不容易。
她這一句話讓祁牧琛說不出話來。什麼時君訃,就把我當做他了嗎?陣法?真是好笑。“就你這點小能耐,隻會發酒瘋,還衝什麼陣法!乖乖呆著。”祁牧琛扣著寧娪芽的肩膀,將她護在身邊,生怕她做出什麼事來。
“小能耐?怎麼連你也不知道我的能力了?”寧娪芽皺著眉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祁牧琛。現在,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時君訃嗎?一樣的身高,一樣的容貌。寧娪芽突然一個轉身,從祁牧琛懷裏掙脫出來,手環上他的腰。一個箭步,然後忽然騰空。是的沒錯,地上闖不出去,那就從天上闖!
祁牧琛驚呆了?他現在是在哪兒?這個人,不會是妖精變的吧。“你放開我!”祁牧琛看著寧娪芽,也許是換了個海拔,氣壓層不一樣,或者是大腦缺氧。猛然間,他覺得,這個人是多麼的熟悉,熟悉到血液相容隔不開。月光清冽,女子長發飄飄。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了,沒有為什麼,也無關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