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祁牧琛喊她。
“我嗎?”寧娪芽指了指自己。“我叫寧娪芽,你要是記不住,就叫我虞奚。”她站在樓上,正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祁牧琛心裏想:虞兮?虞兮虞兮奈若何?
寧娪芽自顧自的上樓。虞奚,時君訃,有一天我就算拿劍刺進你的胸膛,你是不是也隻會無動於衷。“從此以後再也找不到那心動,你已刻骨銘心在我心中,從此以後不再有我陪你走到最後,鬆開手我心才會好過......”
“你好好走路,還唱什麼歌!”祁牧琛兩步並一步追上她。
“呦,看把咱們祁大少爺緊張的。”杜子凡吹著口哨,在樓梯口等著他們。
“杜子凡,你皮癢癢了?還不快過來幫忙。”眼看寧娪芽站不穩,祁牧琛給杜子凡使了個眼色。平時也沒見杜子凡這麼好使喚,今天不過是喊了一句,他就立馬趕過來:“好了好了,美女交給我,你先進去收拾床。”
杜子凡倒挺殷勤,身兼重任。
“你放開我,在外麵亂勾搭,現在又回來找我,你把我當什麼!”寧娪芽酒還沒醒,還沉浸在時君訃那兒。祁牧琛回頭,都說酒後吐真言,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什麼?”杜子凡聽不懂,撓了撓頭,乖乖扶著寧娪芽:“大美女,你這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杜子凡也不傻,她迷迷糊糊的:“寧娪芽。”“寧娪芽,這個名字好。”“還不快點兒,小心被發現。”祁牧琛收拾好東西趕過來,二話沒說就從杜子凡那裏搶人。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不冷靜,估計他也不知道。
安置好寧娪芽,祁牧琛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累死人了,怎麼什麼事都叫我碰到了?遇到奇怪的人,花了我那麼多錢,還霸占我的床位。”平靜下來後:“杜子凡,你怎麼認識她的?”索性還是理智占上風,不能將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孩兒帶在身邊。
“我這是第一次見她,怎麼談得上認識!不過,這女孩長的到有幾分姿色。”這丫頭到底是誰帶回來的,他杜子凡坐在人家床邊,給人家蓋被子擦汗又是什麼意思?祁牧琛無語,被杜子凡的舉動氣的說不出話來。
“今晚,我到你床上擠一下。”祁牧琛不是沒皮沒臉,說出這話後,他都想自己扇自己耳光。“什麼?我沒聽錯吧,一向潔身自好的祁大少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杜子凡瞎起哄。祁牧琛瞅了他一眼,頓時寒氣四起。不愧是祁牧琛,一個眼色就讓人害怕,杜子凡心裏想著。
“好好好,你睡我那兒,今晚我就委屈一下,跟這小美女睡上一晚。”杜子凡看著寧娪芽,這丫頭說漂亮不算漂亮,談不上驚豔,可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順眼,讓人舒服。
“不行!”祁牧琛本來一腳都上了杜子凡的床,聽他這樣說,立刻下來:“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你都不認識人家。”杜子凡傻眼了:“我就隨便一說,看把你緊張的,難不成,我們祁大少爺春心萌動,喜歡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