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鍾,終於慢緩緩地行駛進了一片山林,蔡智全有些無奈地看著前麵不通暢的路途,又看了看手中的送貨單,有些無奈的說:“這是哪裏的山旮旯啊,真偏僻啊。”蔡武全也皺起了眉頭,他環顧了一周,終於是發現了什麼。蔡武全指著一條小小的有著被車輛碾過的痕跡的青蔥小道對著蔡智全說:“老弟,走哪裏。”蔡智全細細看了一會後,也終於是發現了這條路,毫不疑惑地開了進去。
順著森林中的羊腸小道開了將近五分鍾,他們才成功看到了一絲絲人跡,隻見一個個腳印亂糟糟地印在車子旁邊的泥土中,蔡智全疑惑地望著地上那一個個泥濘的腳印,心中多了一個個的疑問。蔡智全從車後箱中提出了三打皮帶,疑惑地朝蔡武全望去,蔡武全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蔡智全靜靜地把車子上的一把**遞給了蔡武全,用眼神示意他留心一下,然後自己帶上了一雙焊工手套,慢慢地朝裏麵走去。
越是朝村子裏走,兩兄弟就越是心驚,隻見一處處血跡噴濺在木屋外麵的牆壁上,而村子裏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死亡之村。蔡智全已經發現了什麼,他示意蔡武全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輕輕地推開了一間房間的門。隻見一個大概十六歲的少女正蹲在牆角,不發任何聲音,而地上則是一個中年婦女的屍體,脖子被活生生咬斷了。
蔡智全剛欲上前詢問一番,但是他的腦子裏的想象忽然又開始不斷地生成新的圖像。有一張是他站在少女的後麵嚐試詢問時,少女忽然轉過頭來,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撕咬一番;鏡頭一轉,又是一幅新的畫麵,隻見那少女轉過頭來竟是一個青春美麗,人見尤憐的美麗少女,她此刻哭的梨花帶雨,撲到蔡智全身上傾訴著猛獸的凶殘,然後請求蔡智全拯救她,她刻意以身相許。蔡智全口邊的口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蔡武全一看,扶著額頭便是給了蔡智全一個大巴掌,“混小子你想什麼呢,去查看一下!”蔡武全冷靜的話語傳了過來,蔡智全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去少女的身邊。
蔡智全那帶著焊工手套的手輕輕地碰觸了少女一下,少女似乎沒有什麼動靜,他心中多了一絲警惕。隨後他輕輕的問了一句:“這位女孩?請問發生了什麼。”
少女緩緩地轉過頭來,蔡智全承認,雖然少女很漂亮,而且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他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少女的臉孔隻剩下了兩隻泛白的眼珠,鼻子已經被咬去了,而嘴巴裏還不斷留著汙血。更重要的是,少女的嘴中咬著一隻小小的小手,看起來似乎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手。在蔡智全被嚇到的瞬間,少女瞬間便朝蔡智全撲來。蔡智全腦袋瞬間當機,雖然他是一個機智的人,但是在這一大堆的刺激之下,他隻能將雙手交叉,嚐試以厚實的焊工手套來抵擋喪屍少女的撲擊。
此刻喪屍少女的口邊正留著唾液,不斷地滴落在蔡智全旁邊的地板上,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咬到蔡智全,但是蔡智全厚厚的焊工手套立了大功。一層厚厚的隔離層正抵擋著喪屍少女的咬擊,蔡智全大叫:“老哥救命啊!我不要什麼喪屍老婆啦!”蔡武全無奈的看著這個弟弟,他今天也終於是見識到了真正的喪屍,以他這沉穩的性子,倒是不會太過驚恐。
蔡智全感到喪屍少女的力氣非常的大,簡直跟怪物一樣,他這鍛煉過許多次的身體也幾乎頂不住喪屍少女的壓製。隻見蔡智全辛苦地抵擋著喪屍少女的攻擊,嘴中還喊著:“以後....一定要....多鍛煉.....把妹子!”蔡武全慢慢地提著**走到蔡智全旁邊,麵無表情的一腳將喪屍少女踢到了旁邊,隨後便是凶狠地一刀砍了下去。喪屍少女瞬間身首分離,死的不能再死了。
蔡智全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好不憐香惜玉的老哥,隨後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聲:怪不得沒有妹子。
兄弟兩人慢慢地朝屋子外走去,陽光慢慢地照射在森林之中,雖然看起來非常美好,但是木屋裏的兩具無頭屍體,破壞了這一美景。血泊中的少女,耀陽下的森林,渾濁而又清新的空氣,無不給這個村子帶來了極大的詭異感。
蔡智全兩兄弟,終於在這個村子中,展開了他們人生中第一次與喪屍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