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醫生早就約好了,那天晚上手術,並且被德國的醫生成功的破解出了身體裏的病毒,跳出了鬼門關。淩傑也不知道會這樣,所以幹脆叫喬若晗回去,一來免得她傷心,或者她在這裏帶下去對徐彥一和小魚不好。他不願意這樣做。
喬若晗當她下午坐著飛機飛了回去,而淩傑手術也宣告成功,病毒不在侵害身體,隻要好好療養,是會恢複的。並且德國醫師約定等到病毒完全恢複的時候在為他做小腿肌肉緊縮手術,通過這個可以重新喚起腿部神經,他也許可以重新站起來!
所以這幾天佳琪總是開心的不得了,淩傑也精神抖擻的,狀態很好。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姐姐?”佳琪各種不解,她很佩服他的堅韌。
“不說,最起碼暫時不說。但是到了時候,你一定要幫我噢!”淩傑望著佳琪,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就像個孩子。
喬若晗這邊可沒那麼好的心情,除了小魚。
把喬若晗和小魚送回別墅之後,徐彥一就開車去了酒吧。看著徐彥一一身的憔悴,喬若晗什麼也不能說。
徐彥一停好了車,重新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對他而言,他的生活似乎早就已經和酒精融為了一體。
最近金融危機,自己手裏的公司受到了嚴重的創傷,經常和一些同類型公司的老總也是約著來這裏。誰說總裁不會垮台,任何一個小小的因素,都可以讓他失敗的一塌糊塗。而在感情上,這個喬安就是他的金融危機。
就是對麵的女人,喬安。
“辦好了沒有?”喬安倒了兩杯酒,一杯推給了徐彥一,一杯照舊托在了手上,不停地搖動著。
“說說你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徐彥一暫時不想告訴她這個讓她期待已久的消息,他和好奇為什麼這兩姐妹完全不同呢。
“我有什麼好說的,你應該都清楚我。”喬安放下了酒杯,又開始點燃了一支煙。
“就說這煙吧,你以前不抽的。”徐彥一和以往不一樣,此時他輕輕的抿了一口。
“以前?你也知道以前?以前你是那麼的相信我姐姐,可是後來為什麼就那麼容易給我給拆了呢?”猛吸了一口,喬安細細的品味著煙絲入肺的快感,然後直撲撲的吹在徐彥一的臉上,眼神裏充滿了戲謔。
“嗬嗬,你真是個狠女人!”徐彥一冷笑了一聲,看到了喬安的脖子上紋了一直舞者鉗子的蠍子,紅色的眼睛正瞪著自己。
“自從被你給糟蹋了然後又拋棄了以後,我就在這酒吧裏做了台子。”喬安喜歡徐彥一這麼誇獎著自己,自己真的是個狠女人,不然也到不了今天。
“我朝九晚五的坐在這裏,有人喜歡就跟著去,扭動著身子別提多快活。一怎真能煙霧遮住了喬安的眼神,但是吐出來的話卻那麼的蒼白。
“後來在這遇到了你,我以為我已經跟你沒有了任何關係,我可以在這池子裏再做個數十年,然後找個愛我的男人嫁了。”
“但是,偏偏遇到了你!你居然來酒吧!”喬安惡狠狠的瞪著徐彥一,好像一把冷箭隨時就發發射出去。
“我跟別的男人可不一樣,我來這裏是喝酒的,我沒有做過壞事。”徐彥一從喬安的煙盒子裏也抽出一根,點燃了吸著。
“我呸!賤男人都是一個樣!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然後還會找借口,你沒做過壞事我是怎麼去你床上的?”喬安苦笑了一下。
“誰讓我愛上了你,愛上了就再也不想分開!”
“是啊。”徐彥一望著外麵漆黑的夜,但是麵前的女人卻似乎比窗外的夜更加讓人恐慌。
“可是你不配我的愛,你******不配!”喬安又狠狠的把快要吸完了的煙頭頂在了徐彥一的手背上,一個血紅色的疤痕馬上被蓋了上去。
“賤人!”徐彥一忍不住這樣的欺辱,一個耳光重重的拍打在喬安的臉上。
“你記住,徐彥一!你他媽就是個賤男人,你現在可以滾了!”喬安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嘴巴。
“滾?你讓我滾到哪裏去?”徐彥一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了離婚證,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掀起的微風吹動了喬安細碎的長頭發。
“噢,果然是高效率啊!”喬安笑了起來,隨手翻開了離婚證書,上麵記錄著自己苦心營造的結果。
“怎麼樣,你害得我妻離子散感覺怎麼樣?”徐彥一灌了一口酒。
“一個字,爽。特別是看到你們這樣狼狽的樣子,我就覺得開心。包括你在內,已經有六個人為我離了婚,和你一樣把這破玩意兒炫耀是的擺在我麵前。”喬安隨手一丟,離婚證啪的一聲落在了徐彥一的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