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連累曹公!”
在曹府門口,陳歡朝著曹公深深的行了一禮,這一下子,倒是把曹操給坑了,雖然這個坑會給他帶來不少的好處,隻是坑之所以為坑,就是因為有危險啊!
“不礙事,這群蛀蟲,我早就不耐煩!”
曹操深邃的眼簾下藏著厭惡與不耐煩,他不想與這群人繼續虛以為蛇下去,省的到了最後惡心到了他。
“叔弼,接下來你要去哪裏。”
洛陽,陳歡是待不下去了,至少在何進還活著的時候,陳歡定然不能待在洛陽,何進就算官職大將軍,但是他骨子裏麵還是那個殺豬宰牛的何屠夫,肚量大不到哪裏。
“回去,回南陽。”
陳歡嘴角微微的一揚,背對著曹操,麵朝著陽光
“告辭!隼叔走了!”
著,上了馬車,司馬隼手一揚鞭,馬車一動,唏律律的快速的走動著,朝著城門而去,望著陳歡離去的背影,曹操頗為失望的吐了一口氣。
下熙熙皆為利來,下攘攘皆為利往
一個利字,往來於東西南北間。
就如陳歡起初見麵時與他所言的那樣:‘此番前來,帶功利二字而來。’如今他所要的已經到手了,所以離去了。
原先他還對陳歡的話帶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今日議事廳內發生的一切,讓曹操對陳歡所言深信不疑。
這群烏合之眾豈能是匡扶大漢的人選,那等蠢貨自私自利,目光短淺豈有本領匡扶大漢。
尤其是作為大將軍的何進更是蠢笨如豬,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活的長久!
在陳歡的眼裏,何進無疑等於一個死人了,一個死掉不能再死的人,就這樣城府,他不死誰死!
就連這等簡單的東西他都看不透,他不死,理難容!
“哎”
可這些話,千言萬語隻能藏在心裏,最後化作一聲深深的無奈的歎息。
“孟德,可知方才那名少年去了何處?”
曹操感慨萬分之際,身後傳來的溫和的聲音,讓曹操楞了一下,立即反省著剛才自己的神態與語言是否有錯。
他如此,怪不得他如此,整個人洛陽被何進、張讓兩方搞的神經兮兮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打上標誌,從而要了自己的命。
隻是回頭那一瞬間,曹操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因為來人絕對不會陷害自己,眼前的人乃是底下少有的正人君子!
“荀公!”
恭恭敬敬不摻雜半點水分的一禮,荀爽欣然接受,方才在議事廳內,曹操的表現固然衝動了,可品性卻讓荀爽高看一眼。
“稟荀公,叔弼走了。”
“叔弼?陳叔弼?”荀爽努力的回憶著,他到底在這裏見過這樣子的年輕人,隻可惜絞盡腦汁還是沒有想到陳歡陳叔弼究竟是何人的弟子。
恍若從而降的少年郎,不知根底。
“孟德可知他來自何處?”
“荀公可能不知,我與叔弼不過相識才一一夜罷了,我隻知道他來自河內司馬氏,並且乃是南陽人士,其餘的,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