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比起鬼來可要高深莫測的多了,同人鬥,其樂無窮,同鬼呢,全然生不出半分興趣來。
各懷心思,各懷鬼胎
李傕府邸內,李傕還苦口婆心的勸李儒,在他看來一個李肅的死,李儒完全沒有必要如此。
“李傕,我問你,李肅身亡,他的妻兒老?”
“軍師,看來洛陽的繁華,倒是讓軍師變得仁慈了。”
誰都會變,李榷帶著嘲諷望著麵容上帶著愧疚之色的李儒,神色中滿是不以為然。
“斬草除根!難道軍師忘記了,這句話還是當年軍師告訴我的話,怎麼到了現在軍師倒是忘記了。”
李榷是一個狠人,他如果不是狠人的話,也不可能做到這個位置上,統帥三軍的大帥,麾下的兵馬有五萬之眾,可以董卓大部分的兵馬都交付在李榷的手上,而不是交到牛輔的手上。
聞言,李儒直接愣在哪裏了久久不曾話,良久後,歎了一口氣,一直以來他在怪董卓被洛陽的繁華迷失了眼睛,可他未嚐不是如此。
以往鐵石心腸的李儒去了哪裏了!
“軍師,有些話榷不知當講不當講。”
見到以往神采飛揚,運籌帷幄的軍師這個樣子,李榷心裏也是難受,不過有些話他還是覺得要講一下。
“但無妨。”
“軍師,無論大漢下亦或是洛陽城中,對於主公如何議論,他還是我等的主公,我等效命之人,主公是個念舊之人,不然軍師今日我就見不到軍師。”
李榷飽含深意的看著李儒,有些話不必講的那麼清楚。
“無須擔心。”
很快的李儒重新調整的狀態,走到外麵,找到了一個水缸,冰冷刺骨的水直接朝臉上敷上,冰冷的感覺從靈瞬間來到腳底,整個人一下子精神後,輕輕的拍打著臉,李儒微微閉著眼睛,感受屋外的風雪後,重新走到李榷的房間內:
“你延後一再去,命人把袁紹等賊子的情報都給我拿來。”
“諾!”
見到這樣的李儒,李榷瞬間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李儒才是他記憶中那個無往不勝的軍師。
深夜,洛陽的夜是徹夜通明的,不過這樣的夜對於洛陽城的百姓而言,無疑是痛苦的,對於他們來講,洛陽的繁華他們想要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寧願離開,也不願意留在這裏,留在這裏每每夜戰戰兢兢的,就怕下一刻,自己的性命保不住。
“陳叔弼”
朱紅的毛筆被李儒給提了起來,在陳歡的性命上,畫上一個大大的圓圈,而後則是陷入了沉思中。
“哎,是我考慮不周,害的華雄丟了性命。”
關節想明白了,李儒臉上的愧疚之色,來的快去的也快。
“軍師此話怎講?”
在一旁的李榷連忙上前道。
接下來他可是要接華雄的班,要是像華雄一般,莫名其妙的死在汜水關,李榷可是想哭都沒有地方哭。
“陳叔弼你可曾聽過。”
“陳叔弼?”
李榷緊皺著眉頭,這個名字他總覺得在哪裏聽過一樣,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