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於女樂,不顧國政,則亡國之禍也。
色字頭上一把刀,而且還是一把刮骨刀。
刀破的不僅僅隻是皮肉,更是骨髓。
輕者魂銷食骨,重則命喪黃泉。
邀請而來的人,入了府,見了亭內翩翩起舞的女子後,眼珠子瞬間瞪大了,一時間哈達子都流了出來,整個人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仿佛地間,再無一人可以入的他的法眼,他的世界隻有這名女子的存在。
“相爺。”
王允緊隨在董卓身邊作陪,見董卓的樣子,王允心頭嗤笑,不過卻也鬆了一口氣。
“此女是?”
回過神的董卓當即開口道
“她是我的義女,名喚貂蟬。”
郎中令府邸內,已經從頹廢中退了出來的李儒,仔細的聽著下人的回報,微微眯起的眼睛,好似深淵,深不可測。
“可惜了竟無一人可與我相談。”
府邸上的人,有多殺人是暗子,李儒心中自然是有數的,隻不過,若他能看的上,就素是暗子又如何?
隻可惜
數十人中,竟無一人能入他的眼。
皆是愚昧之輩,豈能與他交談。
“先生。”
“回去告訴李傕心行事。”
長安城內的局勢變得詭譎,誰也沒有把握能完美的掌控時局。
“隻是相爺如今卻是昏聵了眼,隻需稍微查證一番,即可知曉王子師葫蘆裏麵到底在賣著什麼藥,可惜了”
一聲可惜,藏了多少的失望在裏麵。
對於董卓,李儒是徹底的死心了,他不在對董卓抱有任何的幻想,
“諾!”
庭院內,隻留下李儒一人,他靜靜的坐著,就如同一頭困與牢籠的猛虎不斷的在磨著自己的爪牙,等待時機到來的那一刻。
脫籠而出!
“看來,在他們看來時機已經成熟了。”
李儒端起一壇子酒,就這樣一飲而盡,好不痛快!
“看來火候也差不多了。”
喃喃自語中的,李儒起身回到房間內
智者善謀
李儒既然已經對董卓失去任何的希望,那麼他就開始為自己準備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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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舍不得就這樣死。
人心詭譎,其心難測
在忠誠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旦賦予的利益不足,忠誠二字漸漸的就會失去效力。
長安城內,時局動蕩,有人歡喜有人愁
其餘各地諸侯,如徐州陶謙之流,則是循序漸進,不斷的蠶吞徐州,徐州之中皆有各大豪族掌控,陶謙乃揚州丹陽人,並非是徐州人士。
每一個地方都有排外性,初入徐州,為了掌控住徐州,拉攏人心,陶謙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比如下邳的陳氏,陶謙則是許諾高官厚祿,才讓他們能歸順與他,安心的為他做事,但在兵馬一事上,陶謙並未得到多少的實際權力,還是掌控在這豪族的手上。
可陶謙雖年事已高,但他的心卻不老啊!
他大荊州劉景升整整十歲,但他擁有著和劉景升一樣的野心!
世道亂了!
人心也亂了!
既然權掌一方,為何不逐鹿中原!
眼下,陶謙需要是循序漸進,他要逐漸的把徐州的兵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不然,等他真正掌握住了兵權,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知有多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