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圖他人,翻失自己,自己羞慚,他人歡喜。
回到鄴城的鞠義並未立即得到袁紹的接見,一直被袁紹晾在一旁,慢慢的那顆充斥一腔熱血的心冷卻了下來。
隻是對於鞠義的心灰意冷,當初把鞠義詔安的郭圖頓時鬆了一口氣。
袁紹此人越是笑眯眯的,就越是危險。
越是重用,就明越是離死不遠。
與君王者,心存疑。
越是與袁紹接觸,郭圖就越是明白這個道理,當得知袁紹的做法後,真的郭圖是真心的鬆了一口氣,起碼鞠義的性命是保住了。
郭圖並非一隻懂得欺上媚下的人,他沒有本領如何服眾,讓一群潁川士子心服口服,欲要上位,首先要承受的起這個位置的分量,顯然郭圖承受住了,他看似差勁了一點,但也要看和誰相比。
鞠義如何,他心裏會不清楚?
當夜,月光悄悄的落了下來,大地一片寂靜,隻剩下鳥兒與蟬兒的嘶鳴聲。
“元圖兄。”
鞠義的年齡與郭圖想差並不會很大,甚至鞠義的年輕會稍微比郭圖來的大上那麼一點,但是並不妨礙二人間的交流。
“賢弟心頭可覺得委屈?”
“正是。”
當初他乃是郭圖詔安的,在不知不覺中,他身上就已經打上了郭圖的標簽,朝野上下,誰不知道他鞠義乃是郭圖的人。
如今他過來勸慰鞠義,就是為了讓鞠義留下來,安撫住鞠義的心。
鞠義神色上的不滿流露與表麵,喜怒形與色。
見狀,郭圖頓時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的搖頭,不過,如此的鞠義才值得他郭圖來救。
“主公這是為了你好。”
聞言,郭圖驀然間抬頭,看向郭圖神色有點訝異,很快的,慢慢的的低下頭,朝堂之事,他從來不曾理會過,也可以,他不懂的怎麼處理,不然何以在韓馥的手下四處受到排擠落得個最後隻能造反起兵的下場。
背叛!
從來沒有一個人喜歡過,為人主君者,為人臣者皆是如此。
“鞠義,你可知這次誰在朝堂上參了你一本?”
“誰?”
微微抬起來的眼角中帶著一絲煞氣,煞氣若隱若現,有人斷了他的仕途,猶如殺人父母,難怪鞠義會眼紅,自從被招安,他來到鄴城中,可以人生地不熟的,基本做事低調,不敢太過高調做事,就是怕落入他人的眼裏,讓人覺得紅眼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顧慮,鞠義同樣也有,他的性子隻是急了一點,然而急並非是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都已經如此低調,竟然還有人在他的背後捅他刀子。
簡直是
怒火衝宵,鞠義恨不得抄起刀子來做掉那個王八蛋。
然而在郭圖口中吐出一個人名後,鞠義瞬間愣在了哪裏。
“兗州刺史劉岱劉公山?”
張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郭圖的話,直愣愣的張著一張嘴,不知所措。
“這”
支支吾吾的樣子落在郭圖的眼裏,郭圖隻能歎了一口氣。
命運難料
如果是其他的人構陷鞠義,郭圖豈能就這樣算了。
但奈何人乃是兗州刺史劉公山非是其他人,劉公山與袁紹的關係最為微妙,同樣的與冀州上下官吏基本無太大的利益關係,他出來的話,由不得袁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