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乃是一個多事之秋,恰如春夏秋冬轉變的那般,下的格局詭譎許久,令人琢磨不透。
大半年的時間,孫策異軍突起,直接瞎了一群人的眼睛。
不過,兩個人的名字直接闖進了各大諸侯的眼裏。
常山趙子龍
東萊太史慈
一人沉穩冷靜,一人剛猛無鑄
一座烏傷城,直接成了他們二人的舞台
烏傷城下,一直被壓著的太史慈來了一個華麗的反擊,反擊的漂亮,讓人歎為觀止。
太史慈從烏傷城中的山林中穿過,直接來到大軍的後方直接發起了攻擊,直接打了黃蓋等人一個措手不及,本來太史慈可以反敗為勝,可以打一場漂亮的翻身戰,然而,太史慈遇到了正在前往烏傷協助的孫策大軍。
三下五除二的,直接被孫策、黃蓋雙管齊下,給包了餃子。
不甘心中太史慈,依舊衝破重重包圍,率領參與的二三千兵馬回到了烏傷城中,當機立斷舍棄烏傷城,立即退回諸暨城內,諸暨城距離餘暨、山陰相當的近,退守之間可以進退有據,而攻打下烏傷後的孫策並未立即率兵兵馬進攻諸暨,而是派遣潘璋南下,攻打永寧章安二縣,這等操作頓時把劉繇、太史慈給搞的暈頭轉向,他們不懂為何孫策會放著這個大好的機會不去珍惜,而是放棄士氣正如日中之際,拿下諸暨等縣,一統會稽。
趁著喘氣的時機,劉繇立即調取大量兵馬前往諸暨,統一調給太史慈來抵禦孫策。
“咳咳咳~~~”
吳縣縣衙內,病榻上,許邵雙眼迷蒙,他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了,已經沒有多少的心思在,能活得今日,許邵已經非常滿意。
其實人之將死,誰曾想死過。
隻是到了不得不死的時候,在一刹那間似乎看透了看淡了
“子將兄。”
緊握著許邵的手,劉繇別過頭,不忍心看著許邵。
大限將至!
就算劉繇再怎麼否認,許邵大限將至也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
“無需悲傷,命如此,邵知足了。”
這輩子輝煌過,也足夠了。
“我”
戰事不利,劉繇不敢在許邵的麵前展露半分怯弱,見狀,許邵則是拍著劉繇的手背道:“正禮兄,順其自然罷了。”
拍了數下劉繇的手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浮現,眼睛微微的閉上,不再有任何的動靜。
“子將兄!”
雙手無力的垂下,劉繇抱著許邵逐漸冰冷的身體嚎啕大哭起來。
走了!
他的知音走了一人,今後再有苦難之事,他該找誰哭訴一二。
風光大葬!
在他看來,許邵的葬禮必須要風光,生前風光無限,死後亦要無限風光!
“主公!”
“何事。”
許邵死後,劉繇變得更冷靜,神色不形與色,就連韓崢都看不透劉繇。
“回稟主公,諸暨糧草”
“給!”
“諾!”
韓崢快速的退了出去,隻留下劉繇一人呆在書房中,此時此刻,劉繇需要的或許是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孫策兒,老夫就與你拚的個你死我亡!”
同歸於盡!
縱然是死,他也要拖著孫策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