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匹馬萬人呼,幕府當年急急符。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初秋的午後沒有半星點的風,溫和的陽光比之夏季而言,少了那一份的酷熱,同時又多了春季的慵懶,午後的陽光肆意的傾灑在安熹城的城門樓上。
一座安熹城(一百九十四章的應該是安熹,寫錯了,現在改不回來了。),於這個慵懶的初秋格格不入,城內城外一片肅殺,恍若秋末時,肅殺地。
到了深夜時分,這初秋之夜倒是格外的有趣,夜色猶如蟬翼一般薄,抬頭的瞬間,隱約能見得到藏在黑夜中的湛藍,秋風一起,淡淡的哀愁飄散於各地。
城外的山林中,一抹月光靜悄悄的落了下去,樹影慢慢的拉長,變得纖細,各地的排布,變得稀疏有致。
一條淺淺的溪水,卻是整個安熹城百姓的生命來源,要是這條溪水幹渴,對於安熹城的百姓而言將會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事情。
“兄長,如此僵持下去並非是長久之計。”
月夜之下,兩身材魁梧的大漢,身著鎧甲,站在安熹城的城門樓上,遠眺著四處,當頭的紅臉漢子則是陷入了沉思中。
率領兵馬南下,耗費近二月的時間,才把安熹城給啃了下來,期間耗費的人力物力不言而喻,和最初他們料想的不同,南昌城的主帥高覽就跟縮頭烏龜一般無二,死死的龜縮在安熹城中,打的就是守城戰!
無論關羽如何挑釁,高覽就隻有一個----忍!
從頭到尾一直忍下去,絲毫不動搖,能以懸殊的兵力堅持到這個地步,並且順利的撤退,不得不高覽配的上河北四庭柱的名號。
如果顏良文醜二人乃以武力著稱在冀州站穩腳跟的話,那麼張郃、高覽則是以兵法。
縱然,袁紹在怎麼非議,也深知高覽的不易。
但這樣的敵人,對於關羽、張飛而言卻是相當的頭疼。
當初,他們兄弟二人可是在公孫瓚麵前立下軍令狀,依照眼下的情勢而言,恐怕他們要自己打自己的臉,眼下一個安熹就已經打的如此困難,還有一個蠡吾。
“三弟,傳令今夜夜襲蠡吾城,不計一切代價拿下蠡吾!”
“諾!”
關羽望著皎潔的月光,當即下了決定。
等終究不是辦法,而且在一個的中山郡國耗費了太多的時間,關羽不願意在等下去。
決定強攻!
當然,他所做的決定並非是盲目的,眼下安熹剛拿下,若是乘勝追擊,恐怕會有意料不到的驚喜。
賭!
戰場的局勢瞬息變化萬千,誰也不能料的到下一刻究竟會有何等變化。
去賭其萬一!
三軍整頓!
固然有些微詞,但麵對著關羽張飛二人逢戰必首當其衝,逢戰必勝。
威望二字,自古以來都是靠著慢慢的積累才有了最後的質的變化。
安熹的這支軍伍,關羽、張飛二人就擁有足夠的威望。
而在另外一處地方,高覽略微顯得狼狽,遠眺與安熹城的方向,高覽神色中有點不甘。
非戰之罪!
並非他高覽無能,隻是兵力懸殊,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