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忍不住的就是抖了一下,睜開眼睛,直接的就是衝著容塵翻了個白眼,“容塵,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要是看我不順眼,直說,我改還不行麼?”還去山頂看日出?要真的是看完了,估摸著那也就是她這輩子,最後的一次看見日出了。
“我何時說看你不順眼了?”這都是哪裏來的理論?
要是看她足夠的順眼,會專門的就是挑著她最害怕的事情做呢?
“現在。”難道現在不就是?
容塵嗤笑了一聲,一麵的是害怕的要死,一麵的又是和他鬥嘴,這種十分的極端的情緒,都是同時的在如醉的身上呈現著,給人一種十分的有活力的感覺,因而容塵現在,看著如醉越是心情不好,自己就越是開心。
“正是因為看你足夠順眼,才會帶你去山頂看日出。”
心理變態。
如醉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
不過,如醉睜眼,小心翼翼的看著下麵的人,很顯然的就是,柳月早就是已經休息了,今日已經的是最後的一日了,前幾日的比賽,都沒有怎麼的比,就是西門衡單方麵的循著各種的理由,將所有的後妃都給直接的淘汰了。
現在,就隻是留下了柳月,永媚,和李畫三個人。
這比賽還沒有正式的開始,就已經的是這樣的局麵了,不得的不說,這一次的西門衡,是太過於不夠聰明了。
但是,這件事情,相信是很多的人都已經看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提出來,這都要歸功於杜鑒書,西門衡對杜鑒書信任的很,所以一旦的杜鑒書出來否認了,這件事情皇帝絕對的不會這麼處理,隻是可惜,這個陷阱,恰恰的就是杜鑒書主使的,所以看著皇帝往陷阱裏麵跳,他們非但的不會阻止,更加的是會將這件事情,推波助瀾。
所以西門衡那裏,一直的就是認為自己的決策是非常的正確的。
這一次,他確實的是太心急了。
因為僅僅的就是想著李畫當了皇後以後,就有人可以壓製的住這些人了,最起碼的在朝中,自己還能夠有著一些人。但是他完全的就沒有考慮到,一個連自己都可以壓製的住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本事,日後去壓製的住那兩個貴妃。
不要說是用什麼皇後的身份了,他這個當皇帝的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更何況是李畫?
正在如醉胡思亂想著現在的局麵的時候,右手不自覺的就從容塵的腰上拿下來的時候,一下子的就碰到了一邊的磚瓦,冷不丁的就冒出了一些聲響。
聲音雖然的不是很大,但是礙於柳月的屋中實在的是太過於安靜,導致於這樣的聲音,聽的非常的清楚。他和如醉偷聽了這麼久,也是一直的壓著聲音說話的。
屋內,窸窸窣窣的就有著動靜了。
容塵抬手,一下子的就將如醉給抱住了,瞬間的就不見了。就連屋頂上麵的磚瓦,都已經是被好好的歸於原位了,看不出半分的異常。
如醉的雙腳觸碰到地麵的時候,整個人緊緊繃著的感覺一下子的就沒有了,忍不住的就笑開了,看來,還是這法子管用,以後可以多試試。
反正容塵最喜歡的就是偷聽,至於這偷聽,自然的就是比較害怕被人發現的。
如醉不由的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爺,這是方才皇帝派人送來的。”卓方老遠的就看見了如醉過來,因而直接的就是將手中的東西給遞了上去,順便的將自己的頭死死的低下了,根本的就不敢抬頭。
如醉有些奇怪於卓方的動作,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
身前的衣物,帶子被不小心的給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衣物的拐角。
如醉出手,剛想要將自己的衣物給直接的扣上,冷不丁的麵前就伸過來了一隻手,指節分明,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