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
南宮柯手下的人,直接的就是將如醉給架了下去,剛剛的醒過來的小白,身子還軟得很,沒有辦法上前,隻能夠撐著自己,一步一步的悄悄的跟在了南宮柯的身後。
南宮柯將如醉帶走以後,一直的躲在宮外的身影,也是悄悄的離開了。
這身影,正是香蓮。
方才如醉離開以後,蕭婉就特意的囑咐香蓮跟了上去。香蓮離著很遠,所以就是南宮柯手下的人,也沒有發現她,這個時候,隻要看著如醉被帶出去了,她的任務也就是完成了。
香蓮很快的就回了宮,此時,蕭婉正在與容公子用膳,身側的宮人都被屏退的很遠,香蓮躊躇著步子,沒有敢上前,蕭婉抬頭,自然的就是看見了香蓮,看來,桑如醉已經是被帶走了。
蕭婉端起自己手邊的酒壺,替容塵將酒杯倒滿,“爺,您準備何時動手?”今晚的計劃,一定不能有任何的漏洞。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容塵的事情,但是桑如醉,一定不能夠繼續留著。
容塵手中的筷箸微微一頓,有些不悅,“怎麼突然問這個?”施芸的事情,蕭婉應該還不知曉。這麼衝動的問題,也不像是蕭婉會問出來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容塵有些心慌,卻尋不到源頭。
蕭婉心裏一驚,差一點的忘了自己麵前的人是容塵,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多言,引起他的懷疑,“爺,我想要離開這裏。”蕭婉突然的變了語氣,十分的愁怨。
容塵的心裏一頓,方才那微微的疑惑,倒是被打的煙消雲散的。
對於蕭婉,他心裏,終究還是有著許多的愧疚的,在南宮柯的身邊待了這麼久,看似風光,背後的心酸,同樣也不是尋常人可以知曉的。
“蕭婉,這些年,委屈你了。”容塵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對於蕭婉,他多少的還是想要有一些補償的,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去用什麼樣的方式。
蕭婉低著頭,微微的搖頭,眼淚無聲的就流了下來,“爺,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如醉總是毫無顧忌的喚著爺的名字,那樣失禮的行為,她就是不願意和她是一樣的。
容塵下意識的開口,就想要拒絕。
但是,蕭婉的話,直接的就接了下去,“爺,您忘了,今夜,是我的生辰麼?”
“卓方,你先回去。”如醉在宮中一個人,他不放心。
這話,也就是同意了留下來了?
蕭婉的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心裏卻是一再的沉了幾分,她的生辰,分明就是三日後。
“是。”卓方沒有猶豫,很快的就不見了身影。蕭婉的餘光卻是隨著卓方,飄忽了幾分。
也不知道南宮柯究竟有沒有將如醉帶走,可別露了餡。
蕭婉狀似無意的看了香蓮一眼,香蓮當即是心領神會,將身側的宮女都不著痕跡的帶了下去,娘娘這個時候,定然的是不希望她們在這裏礙事的,更重要的是,她還要去門外守著,若是方才離開的卓方回來,她是必須的要將人給攔住的。
另一邊。
如醉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了的,醒來的時候,眼前,就隻有端坐著的南宮柯。如醉稍微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十分的酸疼。
“喵……”一陣細小的貓叫聲,一下子的觸碰到了如醉最敏感的神經,如醉回頭,果不其然的就看到了虛弱的小白窩在牆角的地方,“小白,不是讓你不要亂動麼!”現在好了,她自身都難保了,還要顧著小白!
小白縮了縮自己的身子,朝著後麵退了退,身上的毛發被沾染的髒兮兮的,還混雜著不少的血跡。
如醉瞳孔一縮,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南宮柯,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南宮柯見著如醉醒了,這才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手中的書本給放下了,目光慢悠悠的落到了如醉的身上,渾身濕透,樣子十分的狼狽。
“大膽,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諱,該當何罪!”一聲尖銳的女聲就在如醉的耳邊響了起來,緊接著,“啪”的一聲,一股被撕裂開來的疼痛直接的充斥著如醉的大腦神經。
身上的衣物,直接的就被打開了一道口子。
這種被鞭子抽的滋味,上一次,還是桑木怡動手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會毫不猶豫的打回去,但是今天,明顯處於下風的是她。
“搶在皇帝麵前開口,你又該當何罪?”如醉毫不客氣的反擊了回去。就算是處於下風,她也不會把自己變成任人宰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