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下被扔到床上,莫飛煙看清來人後,那人已經欺身壓了過來,沉重的身軀覆到她的身上,單手一扯就撕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不要!”她驚恐地求饒,雙手抓著浴巾,想要把遮羞的浴巾搶回來。
男人聽到她的叫喊聲,微蹙起眉頭,蠻橫的扯過浴巾,一手掰正她的臉頰,拇指在她臉上的下頜骨連接處狠狠一捏,口腔處傳來的劇痛立即讓她張開了嘴。
男人順手就把浴巾的一角,塞進她的口中。然後拿來枕巾把她掙紮的雙手緊緊綁到一起,拉至於床頭。
白天的辦公室上演的殘忍強迫,像是揮之不去的噩夢一樣,在此刻再度上演了。
男人用強壯的身軀壓住她的瘦弱的身子。冰涼的手掌緊扣住她的膝蓋,強行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
他全身都泛著微微的涼意,充斥著占有的意圖。
她感受到男人意圖後,已經被嚇的魂不附體,身體放佛被電擊過一樣,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刻骨的恐懼襲遍全身。
“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一點,別反抗。”這是邵博在臥房內做出一係列瘋狂的舉動後,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冷冰冰的,帶著至高無上的命令口吻。
他的身體,在剛才被已經薑晴點著了火。
現在美麗又年輕的嬌軀在懷,他的身體更加饑渴,讓他有些忍耐不住……
他想要躺在床上的女孩,哪怕是動粗強迫她!
雙手托著她的腰,他正要進入的時候,床頭傳來“咚咚”地撞擊聲,他不得不停下身子,抬眼看向床頭——
莫飛煙用被綁住的手腕不停地砸向床頭的鐵質圍欄,細瘦的腕骨砸著圍欄,硬是把圍欄砸的梆梆作響,她真的是怕極了,瘋了一般用手腕猛砸圍欄,眼角不停的往下淌著眼淚。
邵博先是一驚,然後前傾過身子,鉗製住她的手腕。她的腕骨處的肌膚已經磨破皮了,腫的地方露出了鮮紅的嫩肉,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不想要你這雙手了?”查看了傷勢,他口氣不悅,聲音陰森的問道。
“唔……”她似乎是哭了,喉間發出嗚咽聲。
他眉頭皺的更深,說實話,他不喜歡女人哭,聽到女人的哭聲,他不會憐香惜玉,相反,他會很心煩,情緒會狂躁。
不爽地抬手取下她口中的浴巾,他說:“你現在隨便哭,隨便喊。想製造點聲音把我未婚妻吸引過來,這招行不通的。剛才給她熱牛Nai的時候,我在她牛Nai裏放了點安眠藥,她現在睡的很死,聽不到這點聲音。”
莫飛煙含著眼淚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訝,他竟然會給自己的未婚妻下藥?
“你剛才闖進我的臥室的時候,是不是想引起薑晴的注意,讓她看出你那種身份?”他冷冷地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容顏,大腦恢複了理Xing,很理智的問她。
“不是,我沒有想要闖進去,我真的是被你哥哥推進去的。”她趕緊搖頭,他的Xing格太陰狠了,她已經怕了。
“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以後辦事穩當點,不要再出現今天這種類似的情況。你別以為薑晴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能從我身邊逃出去了,隻有蠢貨才會這麼想。”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像是玩弄垂死的獵物,他用著警告的語氣說,“你敢把你的身份,對別人透露一點點,我保證讓你和你弟弟死的很慘,不信,你你試試看。”
她聞言,身體又哆嗦了一下。
“還有,別在我眼皮底下耍小心思,你還不夠道行!”
“我不會的。”唯唯諾諾的聲音,飽含著無奈和畏懼。她怎麼敢?她弟弟的命,和母親的命,都在他手上捏著呢。
身下的女孩終於變乖,他漂亮的唇滿意的勾起,斯文白淨的俊顏暈染上柔和的微笑。
可,變乖是變乖了,她還是不住的瑟瑟發抖,肩頭時不時抽動一下。
他有些厭惡的瞧著她滿臉淚痕的小臉,臉上的微笑迅速撤了下去:“哭什麼喪,你媽還沒病死呢!做了暖床的女人,就要學會怎麼伺候男人。你不會,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