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冠虎失聲大叫,“不行啊,大哥,小弟是一時糊塗才辦的蠢事,您行行好,給小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小弟可以賠錢,賠錢給大哥做精神損失費……”
他比眼前的男人歲數大,可危急關頭,他隻管叫人家大哥,說好聽話。
“錢,我不缺。”男人說道,“這家夜總會是我開的。你在我的地盤鬧事,就算我今天讓你死在這兒……也沒人會知道,我也有辦法讓這件事石沉大海。”
“我錯了,我是犯渾了我,大哥您饒我這一次吧!”男人的話讓陳冠虎嚇破了膽,他沒種的跪在地上給男人砰砰磕頭,“我是個混蛋,我真的沒想動您的人,求您發個慈悲,給個認錯的機會吧……”
“真吵!”男人輕微地蹙了一下眉頭,旁邊的打手立刻抬手打暈了陳冠虎,包間當即安靜了。
“砰!”這邊,周虹豔也跪地上了,張嘴正要求饒。旁邊的打手幾步跨到她身後,狠狠劈暈了她。
“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全權負責。下手利落點,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留著是個麻煩,不要留了,直接做掉上頭那邊,有你們陌叔安排。”男人從容不迫的邁開長腿,從陳冠虎身上跨過,直徑走到沙發旁,看了莫飛煙一會兒,然後伸出手環抱住她的腰身,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裏。
後麵的打手立即低下頭,退到門兩側,給男人讓開一條出路。
……
人象是跌進了一片雲朵裏,虛浮在半空中,周圍溫暖柔軟,使身子格外覺得舒適,骨子裏的酸軟無力感正在慢慢消退。
躺了一會兒,莫飛煙意識清晰了一些,回想起剛才被陳冠虎摁在沙發上脫~衣服的情形,驚恐的要睜開眼睛。可眼皮好似有千斤沉重,怎麼睜也睜不開。
耳邊忽然又響起一陣腳步聲,步伐穩重有力,走的不疾不徐。腳步聲愈來愈近,有人似乎走到了她身邊。
她看不見來人,卻感覺到有一雙掌心帶有老繭的手,溫柔地觸摸上她裸露肌膚,沿著她的腰線向她下身滑去……
“不要!”她驚慌失措的張開口,竟然喊了出了聲音。
力氣恢複了一些,情急之下的她終於發出了聲音,惶恐地祈求著那人,緊閉的眼簾也在她出聲的同時,如同晨起帶著露珠的花蕾徐徐綻放,盛開在男人麵前。
“你,你是誰?”
一睜開眼,她就瞧見一副冷峻的陌生麵孔在眼前放大。剛毅的臉型有著深邃的輪廓,下巴厚實但又菱角分明,一雙劍眉些微斜挑,不怒自威。眉毛下,是一雙像是琉璃般淨亮的琥珀色瞳仁,亮色的眼瞳,映襯著他的眸子更加迷人。
這個男人,第一眼給她的感覺是——冷硬獨斷,不可侵犯。
她眼角的餘光掠向房間四處,這裏是哪?她怎麼會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她從沒見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又是誰?
她不是在夜總會的包房裏嗎?
剛剛清醒,完全陌生的環境和奇怪的情況令她的頭腦很混亂,她難受的閉上眼,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這裏是我家。你躺在我床上。”麵前的男人直起身子,離她遠了些,說話的語氣涼薄平靜,不帶絲毫情感,“是我救的你。你被人下藥太多,我就把你放進浴缸裏泡澡,這樣加速血液循環,能讓你快點醒來。”
“那你剛才幹嘛摸我?”抱起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莫飛煙戒備森嚴的盯著他。